顧擇溪面色一沉,“司總,雖然我很感激你救了我的母親,但這不代表你可以隨意對待我父……”
“顧律師,麻煩你搞清楚?!彼眷憷渎暣驍嗔怂脑?,“你剛與我見了面,你父親就被人吩咐去殺了你母親,這說明那個u盤的東西對那人來說很致命,致命到哪怕你母親已經(jīng)是植物人,不能開口說話,他也覺得不安心,非要?dú)⒘怂豢??!?
“跟那人比起來,我對你們一家人來說可安全多了,至少我不會要你們的命?!?
他的話讓顧擇溪遍體發(fā)寒。
司煦說的沒錯。
顧擇溪深吸了口氣,沉聲說道:“好,我會帶著錄音筆,盡量讓他把知道都說出來,但你要答應(yīng)我一件事情。”
司煦挑眉,“保護(hù)你們一家人的安全嗎?”
“我不用?!鳖檽裣嘈α艘宦?,“你只要讓人保護(hù)好我父母就行了。”
“沒問題?!?
這對司煦來說并不是很困難的事情。
他沖一旁的保鏢抬了抬下巴,“你帶他去找張崇。”
保鏢頷首,“是?!?
顧擇溪跟著保鏢走了。
司煦回到病房,躺到姜眠身旁摟著她。
他快要睡著的時候,口袋里的手機(jī)震動了起來。
司煦有些煩躁地掏出手機(jī),看到是張崇打來的,他穿鞋下床,出去接起了電話。
電話那頭的張崇說道:“司總,顧律師想讓您過來一下。”
“什么事?”
“他說還是您來吧?!?
司煦輕笑了一聲,淡聲開口,“告訴他,我現(xiàn)在有更重要的事情,讓他等著?!?
“是?!?
司煦掛了電話,正要回病房,余光掃到電梯門開了。
他望過去,當(dāng)看到從電梯里面走出來的人是沈芳平后,眼神瞬間冷得像淬了冰。
“小煦?!?
沈芳平快步朝司煦走去。
走到司煦面前,她滿臉焦急地問道:“小煦,我聽說姜小姐生病了,生什么病了?沒事吧?”
她演技很不錯,看著一點(diǎn)都不像演的,仿佛真的在擔(dān)心姜眠一樣。
司煦感覺有點(diǎn)反胃,他往后退了退,不愿與她離這么近,“你聽誰說的?”
他臉上帶著嘲弄之色。
“我有一個朋友是這家醫(yī)院的醫(yī)生,他告訴我的?!鄙蚍计饺鲋@而易見的謊。
司煦銳眸微瞇,“那你能不能說說你這個好朋友是誰呢?”
“名字我就不說了?!鄙蚍计骄従徆创?,“因?yàn)槲乙膊恢浪惺裁疵帧!?
“不裝了?”司煦雙手插進(jìn)褲袋里,嘲諷一笑,“直說吧,你來這里是干什么的?”
沈芳平莞爾一笑,“就只是看看姜小姐而已?!?
“我看你不是來看她的,你是想看看我是不是知道了什么?!?
沈芳平臉色一變。
司煦看她變了臉色,就知道被自己說中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