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眠瞇著眼睛笑,“我答應(yīng)了幫他保密。”
崔媛咂了下舌,沒再追問。
她知道再怎么問姜眠也不會告訴她的。
“記得回家?guī)臀覇??!?
崔媛眼珠一轉(zhuǎn),嘿嘿笑道:“不用回家問,碰巧前幾天我聽我媽聊八卦,某位老總也是那方面有問題,找我爸推薦醫(yī)生,等喝完咖啡,我?guī)闳フ疫@位醫(yī)生?!?
“你帶我去找醫(yī)生干什么?”姜眠失笑,“你直接告訴醫(yī)生姓什么,電話號碼是多少就行?!?
“那不行,你得跟我去看看,那家醫(yī)院的治療方法比較特殊,一般人接受不了,你看了以后要是覺得不行,我再給你推薦別的醫(yī)院。”
姜眠太了解崔媛了,看著她滿臉壞笑的樣子,就知道她在打什么壞主意,于是她冷眸微瞇,警告道:“崔媛,你最好別打什么壞主意。”
崔媛心臟一跳,有些心虛地摸鼻子,“我能打什么壞主意。”
姜眠冷笑了一聲,“你看我信嗎?”
“總之,你一會兒跟我走就行了,保證讓你有所收獲?!?
姜眠手指摩挲著咖啡杯,沒有說話。
喝完咖啡,離開咖啡廳,崔媛就拉著姜眠去了停車位。
她先讓姜眠上了車,才放心地上了駕駛位,然后鎖上了車門。
姜眠看著她滿臉迫不及待的樣子,感覺頭疼,“你到底要帶我去哪?”
“去醫(yī)院啊?!贝捩聡烂C地說道。
姜眠冷笑,“你最好是去醫(yī)院,不然我把你腿打斷。”
崔媛脊背一涼,趕緊認錯,“我錯了,我不是要帶你去醫(yī)院,但是這個地方我一定要帶你去,我好不容易才拿到的入場券?!?
姜眠輕嘆了口氣,“又是哪家新開的會所嗎?”
“不是會所?!贝捩聺M臉心虛,“但也跟會所的性質(zhì)差不多,不知道老板是誰,進去需要入場券,而入場券要通過老板的審核才能得到,我申請了六次才通過。”
“我?guī)氵^去一是好奇,想進去看看,二是覺得你應(yīng)該知道一下這里,那個老板肯定不簡單?!?
其實第二點根本不用聽,她就是想去看看,自己不敢去罷了,姜眠還不知道她了?
但,聽她這么說,姜眠也有了些興趣,便任由她開車去了。
看崔媛把車開上了去東城郊區(qū)的高速,姜眠就知道這個地方可不是跟會所的性質(zhì)差不多了。
姜眠目光微沉,偏頭看崔媛,滿臉嚴肅地問道:“你是怎么知道這個地方的?”
“郵箱廣告?!?
“你第六次申請?zhí)峁┝耸裁礀|西嗎?”
“賬戶余額。”
“前五次也都提供資產(chǎn)方面的證明了嗎?”
崔媛點頭。
姜眠笑了,“崔媛,你的腦子真是被狗吃了?!?
這種地方的廣告能被她在自己的油箱里看到,那就說明她是被選上的客人。
通過六次的資產(chǎn)證明,證明她是能被宰的豬,自然就會給她入場券。
崔媛?lián)项^,“你罵我干什么,這好像沒什么問題吧,我在那些會所辦會員也需要提供資產(chǎn)證明啊?!?
“但你要去的不是正規(guī)會所,你進去那一刻,就會有人用各種違法手段想辦法掏空你的口袋,你可能會遭遇各種你無法想象的事情?!?
姜眠越說臉色越難看。
人有錢了就什么都想嘗試,而一些犯罪團伙就會利用這一點,提供場地,提供各種非法‘娛樂’,供他們享樂消費。
如果只是為了掏空前來消費的人口袋里的錢還算好的,有些犯罪團伙甚至會喪心病狂地用各種手段控制前來消費的人,將其所有財產(chǎn)據(jù)為己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