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競爭?”司煦抓住他的胳膊,笑容冰冷,“顧律師,你好像搞錯了,姜眠本就是我的,對付小偷用什么手段都不卑劣?!?
“你明明拋棄她有了新歡,哪來的臉說她是你的?做人不能既要又要,你太貪心了?!?
司煦滿臉無辜,“我哪有既要又要,我現(xiàn)在只要她?!?
“你!”
“你們兩個能閉嘴嗎?”
清洌帶著怒意的女聲突然響起,兩個男人之間緊張的氣氛瞬間被打破了
顧擇溪放開司煦的衣領(lǐng),轉(zhuǎn)身目光復(fù)雜地看著姜眠。
姜眠不給他說話的機會,“顧律師,你快回去休息吧,等有時間我們再坐下來好好談?wù)劇!?
司煦銳眸微瞇。
顧擇溪松開緊握的拳頭,輕輕點頭,“好。”
他走的時候,冷冷地看了司煦一眼。
司煦磨了磨后槽牙,忍住了想給他一拳的沖動。
病房門關(guān)上,司煦脫掉身上的羽絨服,快步走到病床上,掐住了姜眠的脖子。
他并沒有用力,但這種被人鉗制的感覺還是讓姜眠感覺很難受,她抓住男人的手腕,臉色很難看,“放開?!?
“為什么不聽話?”司煦朝她的臉湊近,咬牙切齒的樣子,“我不是讓你乖乖在床上躺著?!?
“我有必須要做的事情?!?
“你不會跟我說嗎?不管你要做什么,只要沒有危險,我都會帶你去做,可你偏偏要偷偷摸摸自己去做,然后把我惹怒!”
司煦說完,張嘴咬住了她的嘴唇。
這就是單純的懲罰。
姜眠疼的倒吸了口涼氣。
司煦抬起另一只手捏住了她的臉,不給她逃跑和掙扎的機會。
直到嘗到了血腥味,他才結(jié)束了這種懲罰性的親吻。
司煦手指摩挲著她唇上的傷口,聲音喑啞地問道:“知道錯了嗎?”
姜眠不想跟他硬碰硬,輕嘆著回答,“知道了?!?
“我不想囚禁你,你最好不要逼我這么做?!?
姜眠垂眸,不接話。
司煦放開她的臉和脖子,“我來之前你們說什么了?”
姜眠眸光微閃,“他說他律師事務(wù)所出事是你搞的鬼?!?
“他說的沒錯?!彼眷銢鰶鲆恍Γ笆撬钤?,誰讓他從南城回來以后到處炫耀自己要跟你結(jié)婚了?!?
姜眠抿唇。
原來是這個原因。
司煦心眼小,不搞顧擇溪才不正常。
但,這不能合理化他的所作所為。
“你的手段確實太卑劣了,很讓人瞧不起,當(dāng)初想找他結(jié)婚的人是我,所以別把他牽扯到我們之間,也別再找他的麻煩,我到時候會把話跟他說清楚的?!?
司煦眼神一厲,“你這是在護著他嗎?”
姜眠頭疼,“司煦,我現(xiàn)在不想跟你吵架,我放棄跟他結(jié)婚的打算了,所以不想對他產(chǎn)生愧疚,以后再有什么牽扯,我這樣說你能否滿意?”
司煦嘴角輕勾,在她唇上親了一口,“滿意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