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,我說!”
一道驚慌的女聲打破客廳的寂靜。
主治醫(yī)生和其他人面色大變,著急地看過去,“王琴!”
那叫王琴的女人瑟縮了下肩膀,但很快又露出決絕堅硬的神情。
“你們不用叫我,我知道我在做什么!”
“傅總能把我們抓來,肯定是調(diào)查到事情真相了!”
“我不能連累我的家人,我的兒子才剛剛?cè)龤q。”
她狠狠吸了一口氣,紅著眼眶看向傅靳遲,“傅總,是不是我老實交代了,您就會放過我的家人?”
傅靳遲居高臨下,睥睨著她,“你覺得,你有跟我談條件的資格嗎?”
王琴苦澀地舔了舔干涸的唇瓣。
“您說得對,我沒資格跟您談條件?!?
“當年,韓少爺并不是死于器官衰竭,事實上,他根本沒有中毒,只是中了槍傷,休養(yǎng)一個月就能好,但是陳醫(yī)生拿錢收買了我們,讓我們統(tǒng)一改口,對外宣稱韓少爺中毒了?!?
“另外,為了防止讓人看出來,我們還偽造了檢查報告。”
傅靳遲聽到這里,瞬間就明白,為何當年他安排其他醫(yī)生過來給翊文治病,也沒有發(fā)現(xiàn)問題。
他面色沉冷地繼續(xù)逼問,“還有呢?是誰指使你們這么做的,韓翊文的心臟最后捐給誰了?”
王琴搖頭,“我不知道是誰指使的,當時全程都是陳醫(yī)生跟我們交代,至于韓少爺?shù)男呐K,我也不知道,我只是負責照顧和監(jiān)視韓少爺。”
傅靳遲冷冽的視線落在陳醫(yī)生身上,聲音帶上了殺意。
“你是老實交代,還是想嘗試下我的手段?”
陳醫(yī)生對上男人冷酷的眼神,心知自己今天是躲不掉了。
他垮下肩膀,低聲道:“我交代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