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個(gè)女傭愣了一下,徹底慌了,還想解釋兩句,卻看見男人冰冷的神情,嚇得一句話都不敢說。
“靳遲?你回來啦?!睒巧系捻n清歌聽見男人的聲音,立馬走了下來。
傅靳遲掃了一眼她身上的衣服,蹙起了眉,“你穿的是什么?”
“這個(gè)嗎?是在換衣間拿的,我看這條裙子很好看,所以就穿著試試,還挺合身的,好看嗎?”韓清歌嬌笑著轉(zhuǎn)了個(gè)圈,想得到他的贊美。
傅靳遲繃緊下頜,淡漠至極的語氣透著一絲毋庸置疑,“我等會(huì)讓傭人給你準(zhǔn)備幾套衣服,以后試衣間的衣服不要碰了?!?
那是在江南梔搬進(jìn)來之前,他特意找人安排的,都是按照她的尺寸愛好定制的。
韓清歌聽見他這樣說,臉上的笑僵住了,看著他問,“是因?yàn)檫@是你給江南梔準(zhǔn)備的嗎?”
傅靳遲沒有否認(rèn),沉默就是最好的回答。
韓清歌攥緊裙角的五指收攏,心底的嫉妒和恨又攀升上來,“可是她都搬走了,我穿一穿也不過分吧?!?
傅靳遲眉頭輕蹙了下,哪怕江南梔人不在,他也不喜歡任何人碰她的東西,就算是韓清歌,他心里也會(huì)不舒服。
“她是這里的女主人,隨時(shí)都可以回來。”
韓清歌見他把話都說到了這個(gè)地步,心里就算再不甘也只好忍了下去,悶聲道,“知道了,你不喜歡我碰她的東西,那我換下來就好了......”
她聲音說得委屈,但腳下卻沒有想挪動(dòng)的意思,心里還抱著一絲僥幸,想著男人會(huì)因?yàn)樾奶圩约憾f算了。
誰知傅靳遲只是淡漠頷首,“嗯?!?
韓清歌憤憤地轉(zhuǎn)身回到了房間。
她把脫下來的裙子攥在手里,眼里閃過一絲凌厲后,拿起剪刀把裙子剪得四分五裂。
口里不停地咒罵著:“賤人,賤人!我等不到的東西,你也休想得到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