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姨,我們是沈妄年的朋友,來看看您,您不用這么緊張?!?
江南梔臉上笑意始終不變,從容地拖了椅子坐在遲含玉對面。
而傅靳遲站在病房門口,靠在門框上,并沒有繼續(xù)進(jìn)來。
他身上本身就帶有極強的壓迫感,即便有所收斂,也容易讓人害怕,干脆站得遠(yuǎn)一些,既可以形成威懾,又不至于真的讓遲含玉什么都不敢說。
但遲含玉明顯是做了準(zhǔn)備的。
“你們是傅家人,只要傅家人來找我,我就知道是為什么,當(dāng)年我姐姐也是這樣被逼死的。”
遲含玉一字一頓,看了江南梔一眼就看向窗外。
江南梔沒想到這其中還有故事,不由地問:“你姐姐,也就是沈妄年的生母,她是怎么死的?”
沈妄年只說在他被陷害入獄又出獄以后,母親去世,從此他恨上傅文彬,加上母親又是被傅文彬強迫的,因為她的基因好,才被傅文彬選中。
但其中難道還有內(nèi)幕?
遲含玉看了門口的傅靳遲一眼,直接靠在床頭,“我不想說?!?
“你不想讓沈妄年得到他想得到的東西嗎?”江南梔問。
這句話直戳遲含玉心底,她雖然一時間沉默了,可眼神卻變了。
幾秒后她才問:“你們想怎么幫他?”
“他父親傅文彬原本就被傅家老爺子放棄了,連同他們所在的二房也沒什么希望?!?
傅靳遲緩緩開口,在傅家事務(wù)上,他說的話才更有分量。
“所以沈妄年想要的不止二房的資源,他想和我爭?!备到t又說。
從遲含玉的表情來看,傅靳遲說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