車內(nèi),傅靳遲拿著手機(jī),點(diǎn)開江南梔的微信頭像,正在編輯信息。
手臂突然被抓住,韓清歌語氣難受地開口:“靳遲,我有點(diǎn)暈車,想吐?!?
傅靳遲馬上放下手機(jī),遞給她一瓶水,“喝點(diǎn)水,要不要去醫(yī)院看看?!?
韓清歌喝了一口水,靠在座椅上,“不用,把車窗降下來透透氣應(yīng)該會好點(diǎn)。”
傅靳遲聞,把她那邊的車窗降了一半,“好點(diǎn)了嗎?”
“好多了?!?
韓清歌緩了緩,拉住了他的手,“靳遲,你是不是還在生我的氣?”
“嗯?”傅靳遲不明所以。
“你氣我拒絕了你的求婚,現(xiàn)在要和澈訂婚,所以你娶了江南梔。”
傅靳遲抽出手,習(xí)慣性地去摸左手手腕的佛珠,沒摸到,這才想起佛珠被江南梔扯斷了,他還沒讓人送去修。
他語氣淡漠地開口:“你想多了,我和江南梔結(jié)婚,與你無關(guān)?!?
韓清歌一噎,與她無關(guān)?
“靳遲,我知道你在騙我,你眼光那么高,怎么可能會喜歡她......”
傅靳遲蹙眉,打斷了她的話,“為什么不可能?”
韓清歌面色一僵,他這話是什么意思?
難不成他真的喜歡上江南梔了?
韓清歌眼底慌張一閃而過,“靳遲,你不用委屈自己喜歡江南梔,她那樣的出身,怎么配得上你?!?
“不委屈?!?
傅靳遲沒有起伏的聲音響起。
他腦海里浮現(xiàn)出江南梔那張漂亮的臉蛋,唇角不自覺地上揚(yáng)。
江南梔年輕漂亮,性子乖軟又不失活潑,醫(yī)術(shù)也很好,和她結(jié)婚他并不覺得委屈。
更沒想過她配不上自己這種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