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為大梁的頭飾大多數(shù)都是珍珠。
左亦揚表示,很喜歡。
看著左亦揚的動作,和她臉上的表情,重華決定,明天將東宮所有的飾品都換掉。
這些東西,到了左亦揚手里,根本就是殺人的武器!
他可不想死在這個丫頭的手里。
左亦揚殺人的時候,他可是看的真切,眼睛都不會眨一下的。
只能點了點頭:“算了,本宮今天去太子府吧,你累了,就留在宮里好好休息?!?
他不敢再帶左亦揚出宮了。
“等等,我也去!”左亦揚卻一下子從床上跳了下來,長裙飄揚,如仙女一般。
“你不能去!”重華搖頭:“父皇剛剛下旨,你只能留在東宮,哪里也不能去!”
“該死的!”左亦揚本來帶了幾分笑意的小臉又垮了下去,口無遮攔的說著,不等說完,重華已經(jīng)抬手捂了她的嘴:“你真是瘋了,這話要是傳到父皇耳朵里,有你的苦頭吃!”
都不知道用什么表情來面對左亦揚了。
他真的很想知道,左相府也不是菜市場,左亦揚是如何活到這么大的……
真的是無時無刻不在找死啊。
左亦揚推開了重華,還是拿眼瞪他:“你白天說過,要帶我一起去太子府住的,這么快就出爾反爾了,還是不是男人!”
她很生氣,還指望著去太子府的時候逃走呢。
眼下看來,希望就要破滅了。
當(dāng)然不高興了。
重華狠狠擰眉,與眼前的小丫頭是不能講道理的,越講,就會越亂。
不過他還是快速緩和了情緒,沒有發(fā)火,反而笑了一下:“是不是男人這個問題,我們晚上再探討,現(xiàn)在,你就乖乖在偏殿,一會兒,我讓御膳房送些你愛吃的糕點,等我回來!”
倒是挑了眉眼,一臉的笑意。
“你不想死的話,可以有!”左亦揚才不在意他的挑逗,淡淡一笑,冷冷說著。
也讓重華覺得無趣。
搖了搖頭,轉(zhuǎn)身就走了。
他現(xiàn)在也是心下矛盾,想到老掌柜的提議,也覺得有道理,可又不甘心。
現(xiàn)在大梁上下都知道這個太子妃的存在了,也是費盡心機(jī)和手段才留下來的!
就這樣放走了,不甘不愿啊。
重華一離開,祁君墨將殿外的侍衛(wèi)放倒,進(jìn)了偏殿。
“什么人?”左亦揚倒是淡定依舊,本來在想著如何能逃出這里,看到有人進(jìn)來,她順手捏了一塊糕點,準(zhǔn)備當(dāng)武器!
更是冷冷的喝問一句。
她何償不知道,這大梁后宮里,除了重華,沒人會在意自己的。
“是我!”祁君墨看到左亦揚的動作時,也滯了一下,才低聲開口,心下更是百轉(zhuǎn)千回,好在他發(fā)現(xiàn)的及時,不然可能就要錯過一輩子了。
“啪!”手中的糕點摔在地上,摔得粉碎,左亦揚只猶豫了一下,便撲上去,抬手緊緊抱住了祁君墨,小臉直接貼在他的胸膛上:“我就知道,你不會不管我的……”
她的直覺是對的,湖面上那人就是祁君墨。
他還是發(fā)現(xiàn)了破綻,來找自己了!
祁君墨也抬手抱了她,用力將她摟在懷里:“對不起,我來晚了!”
他知道左亦揚在這里過的不易,這樣的性格,能活到今天,都是萬幸了。
好在她對重華還有用處。
“不晚不晚?!弊笠鄵P抬起小腦袋,看著他黑墨的臉,笑了一下:“真丑!”
“我丑了,丫頭就不要我了是嗎!”祁君墨頓了一下,這個時候,能說出這種話的,也只有左亦揚了。
這個,都不用去檢驗真假,一聽這說話,就假不了。
“這個需要考慮一下了!”左亦揚眨了眨眼睛,大眼睛里仿佛存了一汪水,波光粼粼,滟瀲生輝:“你要是再晚幾天來,就是再帥,我也不要你了?!?
這里,她是真的呆不下去了。
“不過,我們現(xiàn)在無法離開。”祁君墨深深看著左亦揚,仿佛要將她刻畫進(jìn)自己的眸子里:“這里的守衛(wèi)森嚴(yán),特別是東宮,應(yīng)該是重華有意的,他怕你會跑了。”
“嗯,他的確怕?!弊笠鄵P也正了正臉色:“他想讓我做他的專職醫(yī)生?!?
對于她這稀奇古怪的詞語,祁君墨倒也習(xí)慣了,也大概了解她的意思,點了點頭:“如此看來,重華的身體支撐不了多久?!?
“嗯,要是沒有什么意外,也能活幾十年?!弊笠鄵P最了解:“不過他的身體太虛弱,無法駕馭他手中的玉簫!”
這才是重點。
重華沒有武功,在朝中沒有勢力,如果有什么變動,估計就是等死的那個了。
現(xiàn)在左右護(hù)法活不見人,死不見尸,重華一定擔(dān)心。
所以,他要在音術(shù)方面有突破。
祁君墨也是眸色一亮:“原來如此,倒也是用心良苦了!”
他也能理解重華的處境和心思,不過,把主意打到了他的女人身上,他就不能理解了。
所以,對重華,也動了殺意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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