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也沒有什么經(jīng)驗,不知道這蠱蟲引出來后,會有什么反映。
畢竟左亦揚是子蠱。
“很好?!逼罹珨r在門外,不讓祁昱進房間,更是冷冷的回了一句:“休息一天,我們準備回大祁了?!?
我們二字,不包括祁昱。
“三皇叔怎么這么急著離開?”祁昱也僵了一下。
他的計劃還沒有完成。
“我來大梁的目的就是替亦揚解蠱,現(xiàn)在蠱蟲盡除,當然要回去了?!逼罹f的隨意,挑眉看著祁昱:“這里畢竟是大梁。”
祁昱點頭,面上劃過一抹笑意:“三皇叔應該考慮一下再走的?!?
“你要威脅我?”祁君墨也冷哼一聲。
“當然不是,三皇叔想多了?!逼铌艙u頭,一臉淡定:“現(xiàn)在,還不是時機。”
讓祁君墨臉上的怒意更深了,眸色沉的可怕。
現(xiàn)在拿出休書,左亦揚一氣之下可能會消失無蹤了。
這對祁昱來說,得不償失。
他還需要祁君墨來束住左亦揚。
“哼!”祁君墨轉身就走,話不投機半句多,此時他的臉色也是冰冷的,染了一層寒霜般,雙手緊握成拳。
祁昱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:“不過,三皇叔不想調(diào)查一下幽冥教了嗎?”
低頭看了一眼他按在自己肩膀上的手,眸色清清冷冷:“不查了?!?
他就是想快些離開大梁。
不想左亦揚涉險。
特別是眼下,他們與重震已經(jīng)鬧翻了,而且看重震對左亦揚勢在必得的態(tài)度,也不能在此停留。
祁昱收回手,也握了一下拳頭。
“好吧,既然如此,我也不在大梁停留了,畢竟已經(jīng)沒有什么意義了?!逼铌乓脖磉_了一下自己的立場。
眼下看來,他與重華得好好計劃一番了。
祁君墨要走,根本是留不住的。
重華剛收到飛鴿傳書,放在燭火上燒了,看到祁昱走進來,挑了一下眉眼:“怎么?三王爺要離開了?!?
不是疑問,是肯定。
他的臉色沒有半點變化,一邊拿手帕擦了擦手指。
動作優(yōu)雅依舊。
“你都知道了!”祁昱挑眉看他,臉上有些不快:“你有什么對策?”
“我們可以通知重震!”重華扯著嘴角,冷冷笑著。
祁昱看著重華,此人果然奸詐陰險。
好在,他們只是合作這一次,他要的只是幽冥教在大祁的勢力,不會涉及到重華的利益,這個人,真的太可怕了。
“重震在四處找我們?!敝厝A又看了一眼跳躍的燭火:“這可是一個好機會?!?
“你的簫聲不能再迷惑住他了?!逼铌耪苏樕骸八?,不能讓左亦揚一個人面對他?!?
“放心,還有祁君墨,他的身手,絕對在重震之上,那把扇子……”重華說著話,頓了一下,他都很忌憚祁君墨。
這個人太深不可測了。
所以,他也不想與祁君墨成為敵人。
祁昱也點了點頭:“安排好,我也一起。”
他不放心,必須要隨時保護在左亦揚身邊。
看著祁昱,重華的笑意更深了:“其實世子多此一舉,我也不會讓左亦揚有事的?!?
“不行?!逼铌艆s是一臉的堅持:“我必須得守在她身邊。”
重華沒有辦法,擺了擺手:“罷了,我來安排吧。”
他必須借著左亦揚和祁君墨的手除掉重震。
重震不死,他就沒有出頭之日。
畢竟這些年來,重震在大梁勢力龐大,風頭無兩。
他要想直接取代重震,不是易事,所以,重震死了,是最好的局面。
祁昱這才放心了幾分。
“你怎么還不睡?”左亦揚躺在床上,氣色也恢復的差不多了,看了一眼遲遲不上床的祁君墨,也有些意外:“有什么事嗎?”
看著左亦揚燭光下美若天仙的小臉,和清澈的幾近天真的大眼睛,他的心口就隱隱泛疼,他明白,祁昱早晚會把休書拿到左亦揚面前的,他想不顧一切的告訴他,可一向中諾的他又矛盾不已。
所以,此時正坐在桌邊,一臉的愁眉不展。
“沒,沒事……”聽到左亦揚的話,祁君墨忙擺了擺手:“你睡吧!”
左亦揚的臉色就不怎么好看了,她似乎也習慣了祁君墨懷里的溫度。
直接從床上爬了起來,披了件外衫,也坐到了祁君墨身旁:“沒事,你怎么不睡?”
大眼睛眨了眨,直直看著祁君墨,眸光氤氳,小臉上滿是堅持。
看著她一臉認真的小表情,祁君墨還是忍不住抬手摟過她的肩膀,在唇邊偷了個香,身體里一股熱浪蠢蠢欲動。
摟著左亦揚肩膀的手就不自覺的收緊了一些,呼吸也在一瞬間加重了許多:“我……怕忍不住吃了你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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