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亦揚還是轉(zhuǎn)了轉(zhuǎn)眼珠:“這樣,你去議政殿,我去鳳華殿,這樣,能讓皇后少些戒備,或者,我能從中探出一點口風(fēng)來?!?
這個時間,皇上皇后和太子應(yīng)該已經(jīng)出了將軍府了。
“這樣太危險了,皇后……”祁君墨卻有些擔(dān)心。
“沒事,皇后還指望我殺你呢?!弊笠鄵P覺得自己去鳳華殿的危險不在皇后那里,而是在祁墨蕭會不會出現(xiàn)。
更大的危險應(yīng)該就是祁昱在后宮安排的那些人了。
不過想到左夫人,她也想盡快解決這些事情了。
祁君墨又無以對了。
這聊天被左亦揚再次聊死了。
祁君墨猶豫了一下:“上次我給你的那些卡片還有嗎?帶上?!?
他也明白,這件事不解決,左亦揚也不會安全的。
其實以左亦揚的能力,他的擔(dān)心都是多余的。
就是忍不住要擔(dān)心。
“放心好了,隨身攜帶!”左亦揚從衣袖里掏出來看了看,不過,不多了。
這東西對她來說,是防身的神器,居家旅行必備!
放在身上,不會被任何人發(fā)現(xiàn)。
“收好吧?!逼罹c頭:“回頭我讓玄左再去造一些?!?
左亦揚沒問他這是什么東西,只是收進(jìn)了袖子里:“嗯,多多益善。”
進(jìn)宮后,按照計劃,祁君墨先帶著左亦揚去了鳳華殿,給皇后問安。
看到他們二人,皇后的臉色也不怎么好看,其實她現(xiàn)在恨不得將面前的兩個人都除掉了,可想到祁君蕭,她又不敢將左亦揚如何。
只有忍了。
“君墨,你去看看君蕭吧,他最近常念叨你,讓亦揚留下來陪母后說說話?!被屎髮Υ笠鄵P的態(tài)度一如繼往的溫和。
當(dāng)然,一旦祁君墨離開,畫風(fēng)就會發(fā)生天翻地覆的變化了。
“是!”這一切都在祁君墨和左亦揚的預(yù)料之中。
更是順理成章的退了出去。
果然,祁群墨一走,皇后的面色立即就變了,一拍桌子大喝一聲:“左亦揚!你到底要什么時候動手?”
她是迫不及待的想要祁君墨的命了。
最近皇上頻頻招祁君墨進(jìn)宮,她是知道的,所以,更急了。
左亦揚顫抖了一下,忙跪在了皇后腳邊:“母后息怒,臣妾……臣妾無能!”
她得穩(wěn)住皇后,來從她這里調(diào)查宮里的情況。
“的確無能!”皇后很生氣,她對左亦揚已經(jīng)失去耐心了,可偏偏祁君蕭放下不這個女人,讓她是又氣又惱又無奈。
皇后的所有希望都在祁君蕭身上,所以,她做一切,都以祁君蕭為主。
祁君蕭曾經(jīng)用命威脅她不許傷害左亦揚的,所以皇后也不敢輕舉妄動了。
此時,就那樣咬牙切瞪的瞪著左亦揚。
“母后!”祁君蕭這時大步走了進(jìn)來,他一聽說左亦揚進(jìn)宮,就立即趕了過來,甚至沒有去見祁君墨。
讓太監(jiān)去回祁君墨,只說自己身體不適。
“你來做什么……”皇后最怕祁君蕭出現(xiàn)了,對這個兒子,她是一點辦法也沒有。
祁君蕭正了正臉色:“母后,昨日回宮太晚了,也的匆忙,有件事還沒有告訴你?!?
“哦?”皇后想到祁君蕭一番心思為了左亦揚,而左亦揚卻把心都放在祁君墨那里,就很是生氣。
不會給左亦揚一點好臉色。
“關(guān)于祁昱的。”祁君蕭緩緩說道,一邊看向左亦揚,抬手去扶起了左亦揚,他看不得任何人欺負(fù)左亦揚。
此時看到她跪在那里,心里更不是滋味。
根本不去管皇后的心情,直接扶了起來。
而左亦揚也不想跪在這里,順勢就站了起來,看了一眼祁君蕭:“殿下還沒有告訴母后嗎?這件事,可是事關(guān)重大?!?
抬手摟了左亦揚的肩膀,祁君蕭扶著她坐在了下首,與他并肩一起,然后才搖了搖頭:“昨天夜里太晚了。”
左亦揚沒有多說什么。
看著他們二人如此,皇后也狠狠握了拳頭,在他看來,左亦揚除了這么狐貍精一樣的臉,再無長處,一個祁君墨到現(xiàn)在也沒有解決掉!
“什么事?”皇后不好發(fā)作,她最近對祁君蕭也是百依百順了。
將祁昱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出,祁君蕭喝了一杯茶水,擦了擦額頭的汗珠,雖然左亦揚將他從閻王殿里拉了回來,可他的身體還是太過虛弱。
皇后一臉的驚駭,震驚的無話可說,看了看左亦揚,又看祁君蕭:“此事當(dāng)真?”
“千真萬確,昨天夜里三哥進(jìn)宮,我就知道出事了?!逼罹掽c頭:“所以,母后要早作定奪,梁墨都出事了,這樣下去,大祁可能要亂!”
皇后的手微微顫抖,這些年來,她可是十分信任這個皇孫的。
因為她與大皇妃的關(guān)系一直不錯,而且長孫府也沒有勢力,
祁昱更沒有什么實權(quán)。
她才敢這么放心的用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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