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像她肚子里的蛔蟲一樣!
“左亦揚!”此時換了衣服的祁昱走了進來,還是紫色蟒袍,他似乎十分忠愛紫色,讓左亦揚十分的鄙夷。
“喊三皇嬸。”左亦揚咬牙瞪著她:“最好放了我?!?
“放心,會放了你的。”祁昱坐在了一旁,手里端著茶杯,一口一口的品著,倒是十分的優(yōu)雅:“我得再問你幾個問題!”
“我有權(quán)不回答?!弊笠鄵P可不會隨便任人宰割的。
“嗯,當然?!逼铌劈c頭笑了:“你的病誰醫(yī)好的?”
“自己!”左亦揚回答的干脆。
“跟誰學(xué)的醫(yī)術(shù)?”祁昱對左亦揚的過去都很感興趣。
“自己!”左亦揚只給他兩個字。
品了一口茶,祁昱點頭,一雙桃花眼,瞇在一處,長長的睫毛抖動了一下,從上到下打量了左亦揚一番:“還真沒想到,你這么厲害。”
他信她懂醫(yī)術(shù),因為她醫(yī)好了祁君蕭。
可她說自己醫(yī)好了自己,醫(yī)術(shù)是自學(xué)的,他是無論如何也不會信的,此時心下懊惱,更是說的咬牙切齒:“不過,沒有關(guān)系,本宮有的是時間,咱們慢慢來?!?
“我的病是誰醫(yī)好的,我與誰學(xué)的醫(yī)術(shù),這對你有意義嗎?”左亦揚聽到了他語氣里的怒意,挑眉問了一句。
這個人還真有意思,問這些沒意義的問題。
如果不是想探探這長孫府的底細,她現(xiàn)在就能脫了繩子飛他兩張卡片,然后走人!
“沒意義!”祁昱放下茶杯,直視著左亦揚:“想問!”
這個人還真是欠扁。
“你想綁了我,再次威脅祁君墨嗎?”左亦揚努力壓制著怒意,讓自己不要與這種小人計較。
祁昱點頭:“打算!”
對于這個如此拽的小屁孩,左亦揚竟是無以對。
“上一次,在三里鋪,他可是不顧一切的去救你了!雖然他不是五皇叔,可你對他有用!”祁昱笑了一下,白晰的臉上閃過一抹光芒。
“你不是他的對手!”左亦揚也用眼神打量了他一遍:“你這小身板,得再長幾年!”
畢竟只是一個十六歲的少年,再老成,也掩不住他的稚嫩。
“哼,未必!”祁昱冷哼一聲。
“小屁孩!”左亦揚也冷哼一聲,這個,她見第一面就打了的家伙,在她眼里,就是一個未成年的小孩子。
祁昱的臉色一青,隨即咬牙瞪她:“你是想見識見識我是不是男人?”
身體前傾,雙手按在她的肩膀上:“一定讓你終身難忘!”
臉上帶著一抹狠意。
“我可你的三皇嬸!”左亦揚沒有動,也回視著他,祁昱還是太年輕了,這種話,都承受不了了。
“那又怎么樣!”祁昱冷哼:“你與他都沒睡過!”
這么直白的話,讓左亦揚咳了一陣,想反駁說,睡過一次,還是忍了。
不想祁昱這時卻抬手擄起了她的衣袖。
左亦揚下意識的想反脫繩子反擊的時候,卻聽他說道:“你為了五皇叔,果然是守身如玉,這守宮砂還在!”
“哦……”左亦揚只覺得大腦嗡嗡響,祁昱有些粗糙的手指劃過她的手臂。
她終于知道手臂上那顆紅色的朱砂痣是什么了!
竟然是守宮砂。
這樣說來,她與祁君墨真的沒有夫妻之實,自己還信以為真,祁君墨真是無恥!
“既然都能守身如玉,為什么不能為了五皇叔殺了三皇叔呢?”祁昱還在摩挲著她的手臂,聲音有些沙啞的說著。
他本是一個陽光少年,此時沉著臉,卻顯得那么薄涼。
“放手!”左亦揚冷冷喝了一聲:“我要怎么樣,是我的事。”
此時她覺得這祁昱的動作有些孟浪了。
“現(xiàn)在也是我的事!”祁昱冷哼,沒有再摩挲她的守宮砂,反手捏了她的手臂,手腕被繩子綁的有些緊,已經(jīng)勒出了一道痕跡,他看了一眼,便狠聲說道:“如果不是你,祁君墨已經(jīng)死在了!”
他更記起了,左亦揚讓他在出丑一事。
“還有,你既然做出了本宮玩女人的戲碼,那么,本宮就玩一次!”祁昱說著話,手覆在她的臉上:“其實三叔是沒舍得動你吧,畢竟大婚當天,你這身子骨也扛不住,不過,依本宮看,你現(xiàn)在調(diào)養(yǎng)的很好了,正好,成全我,也成全你!”
他的話順勢下滑到了左亦揚的衣領(lǐng)處,準備挑扣子,左亦揚的手腕輕輕一動,繩子已經(jīng)落到了一旁,正準備反擊時,書房外卻傳來一陣腳步聲:“主子,大王妃,大王妃出事了……”
祁昱立即起身,沒有多看一眼左亦揚,轉(zhuǎn)身就走。
他的臉色一瞬間已經(jīng)蒼白。
走到屏風(fēng)處,祁昱囑咐了一句:“乖乖等著!”聲音里竟然帶著顫抖。
左亦揚的眸色漆黑如點墨,此時活動了一下手腳,就在剛剛她已經(jīng)脫掉了繩子,若不是祁昱離開的快,她一定用卡片招呼他了。
只是不知道大王妃出什么事了,她看了看四周,縱身出窗子,緊隨著祁昱的腳步向后面的院子走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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