從皇宮回到三王府后,左亦揚走到哪里,祁君墨都會隨在左右,比跟班還忠心呢。
讓左亦揚有些惱怒,直到臨睡前,下人打好沐浴的水退了出去,祁君墨還是堅持守在她左右,沒有離開的意思。
“你出去?!弊笠鄵P瞪著祁君墨:“我要沐??!”
“本王和你一起,還能增進(jìn)感情。”祁君墨不為所動,就是不走,一邊挑了挑好看的眉眼,一副登徒子的模樣。
不過,語氣卻是不容置疑的。
他是怕左亦揚會跑路,所以,隨時盯著!
左亦揚的眼底帶了幾分冷意,直視著祁君墨,一邊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:“不如這樣,我?guī)腿鯛敶瓯嘲伞!?
她也知道祁君墨在打什么主意,咬牙切齒的說道,眼底帶了幾分笑意,那笑,很冷,讓人不寒而栗。
也讓祁君墨笑了一下,左亦揚絕非池中之物!
這氣場,不是什么人都有的。
“我先給愛妃搓背,然后愛妃再給我搓背,這樣不錯?!逼罹贿呎f一邊收了扇子,在手心里拍了拍,很是滿意左亦揚的提議,然后將扇子一丟:“那說好了,來吧?!?
做勢就要脫外衫,沒有半點含糊。
“等,等等!”左亦揚擰眉,像祁君墨這樣的人,還真是難對付,她覺得,直接打暈過去最好,可自己不是他的對手。
著實有些惱火。
氣的咬牙切齒。
祁君墨已經(jīng)脫掉了外衫,并沒有停手,看了一眼左亦揚:“怎么?你要幫我嗎?我不介意。”
“我介意?!弊笠鄵P手里已經(jīng)捏了一張宣紙,隨時準(zhǔn)備出手謀殺了眼前的家伙。
她就是想逃離這個是非之地罷了,這個人卻一點機(jī)會也不給她。
“那算了?!逼罹稚系膭幼饕餐A讼聛恚贿叴蛄苛俗笠鄵P一眼:“你既然這么害羞,我也不為難你了?!?
一邊將屏風(fēng)拉到了浴桶前面:“你先洗,我等你?!?
他絕對不能給左亦揚逃跑的機(jī)會,他還有太多事情沒有弄明白呢,要知道,有人想要他的命呢,他絕對不能大意!
這句話,像是圣旨一樣讓左亦揚吁了一口氣,又看了他一眼,倒是沒在他的眼中看到算計和陰謀詭計。
還是不放心的警告了一句:“不許偷看?!?
她真不相信祁君墨的人品。
“放心,本王不急這一時?!逼罹χ帜眠^扇子,“啪”的打開,大爺似的坐進(jìn)了椅子里,有一下沒一下的開始搖扇子,眼底眉稍都帶著一抹慵懶的貴氣。
這樣的祁君墨讓左亦揚險些又犯花癡,忙轉(zhuǎn)身走到屏風(fēng)后面,開始脫外衫……
屏風(fēng)后面?zhèn)鱽硭暎罹啪徚司徢榫w,收回了視線,走到案幾旁,拿過玄左整理好的消息翻看起來。
他進(jìn)宮后,與太子見了一面,太子還像從前一樣待他不冷不熱的。
可他就是覺得哪里不對勁。
似乎太子看他的眼神多了幾分掩飾不住的敵意,他一直都很安份,甚至不過問朝中之事,不攬兵權(quán),太子怎么會對自己有敵意?
下意識的向屏風(fēng)看了過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