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說男人喜歡小的年輕的嫩的,跟個含苞待放的花骨朵似的,誰不喜歡呢?
反觀再看看自己,東跑西跑,頭發(fā)早就凌亂不堪,嫌礙事,隨意挽了個發(fā)髻在腦后,還是用隨手折的樹枝固定,衣服和鞋子上蹭的有些臟,說是個女瘋子也不為過。
對自己的外形從未自卑過得蘇黎,這一刻也有了想要躲起來的心理。
她指尖忍不住摳了摳衣擺上不知道什么時候粘的草種子,往前走的腳步慢了下來。
見白茉突然出現(xiàn)在這,霍南爵皺了皺眉,“你怎么在這?”
微風(fēng)吹起,吹動了耳邊的發(fā),白茉將頭發(fā)別在耳后,羞澀一笑,“霍總真愛說笑,明知道這是我老家,還這么問,你這讓我怎么回答嘛?!?
隨她一起同行過來的,還是幾個村子里的人。
聞,皆是一樂,“白茉,原來你跟霍總認(rèn)識啊,那可真是太好了,剛才霍總還跟我們村子談了合作,以后花田里的花全部提供給他們霍氏,這樣一來,咱們這些花就不愁賣不出去了。”
“那肯定是霍總看在白茉的面子上,才談的合同,白茉這孩子真不錯,出去了,還不忘帶著村里發(fā)家致富?!?
“我就說白茉這孩子是個有出息的,能認(rèn)識這樣的大老板,簡直是我們村的榮耀啊?!?
“是啊是啊,說不定咱們白茉以后就會嫁給這位大老板,那我們村子就跟著沾光了?!?
白茉這兩天一直躲在老家,因為擔(dān)心霍南爵找自己麻煩。
那天,被折磨的人不成.人樣的白茉,從床上醒來,才意識到跟自己上床的人不是霍南爵,而是不知道什么的人,她就慌了。
她明明記得是霍南爵,到最后卻不是他,白茉就知道自己下藥的事被霍南爵知道了。
擔(dān)心他找自己麻煩,她只能躲到這個她嫌棄到骨子里的村里。
躲了兩天,不見霍南爵有動靜,她松口氣的同時又愁的不行。
霍南爵沒找她,說明沒有怪她,可又擔(dān)心他不理自己,正不知道該怎么辦時,聽到外面說海城來了一個姓霍的老板收購村里的鮮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