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他還是不說的話,大概就是跟管山松有什么特殊關(guān)系,造成他就算自己一力承擔都不能出賣管山松,也只有這樣的一個原因,會讓犯罪嫌疑人這樣做的,要不就是他瘋了。
這些年我辦案無數(shù),取得的經(jīng)驗自然是非常豐富的,不過這個檢永望竟然真的一副死活不說的樣子,后來張可瑩也真的按耐不住,站起來就想過去揍人,我知道她武力值也不錯,但她絕對不能動手。
我是說她不能動手,但我就不一樣了,不是說我會沒事,只是我有我的手段。
我只是拿著一個視頻來到了檢永望的身邊,在看到自己女兒安靜地坐在一塊的時候,他的情緒果然緊張了起來:“你想怎么樣?你們可別亂來啊,你們是警察,應該有警察的樣子,什么應該做,什么不應該做,難道不清楚嗎?”
“誰讓你如此的無賴,明明知道的卻說不知道,我想你的女兒們知道這件事,也一定會很看不起你的,那還不如就讓我們跟她們玩玩吧,放心,不會弄死她們的,你剛才也說了,我們是警察,有警察的辦事方式!”
“你們簡直是魔鬼,我如果能走出這里,肯定會告發(fā)你們的,說你們警察知法犯法,為了讓嫌疑人說出信息就威脅嫌疑人家屬!”
“沒辦法,對付你這樣的人,不換點思路,我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讓你開口,別介意哦!檢永望!”
我當時非常的輕松,心想,我只是給你看個視頻而已,你自己腦補什么,當然你愛怎么想就怎么想,反正我們又沒有對她們做什么。
要不是你心里有鬼,又怎么可能會懷疑我們會對她們做什么呢?
我故意輕松地笑著,等待他的情緒越發(fā)緊張起來,只要到了那個臨界點,他肯定會爆發(fā)的,之后就會什么都坦白了,畢竟這兩個小女孩就是她的軟肋。
看的出,她們最多就10歲左右,還是孿生姊妹,長得挺水靈的。
我也承認這種事情有點無賴,但對付無賴當然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了,畢竟能戰(zhàn)勝瘋子的,最好的辦法就是利用另一個瘋子。
然而檢永望似乎還是不動容,或許他知道我們的計策,加上我們是警察,怎么說也不會對那兩個女孩子怎么樣吧,他閉上眼睛,不想看眼前的畫面,后來他的嘴角微微露出一個笑容,就好像想明白了什么一般,他再也不害怕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