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當然明白這一點,離開局長辦公室的時候,我好像丟了魂一樣,都不知道怎么辦了,我忍不住打開手機,又想請教那位“爸爸”,結果對方還沒有等我放信息,就好像知道我要找他一樣,直接發(fā)信息過來了:“查不出來嗎?”
我一陣驚喜,馬上用現(xiàn)在的一些情況回復了,一會兒后,“爸爸”的微信出現(xiàn)了正在輸入的字眼。
大概有1分鐘左右,他才回復說:“我明白了,嫁禍是肯定的,你可以去調查一下,從前認識的一些島國人啊,試試吧,或者有機會的!”
島國人?從前認識的?這有關系嗎?
我當時其實不想調查的,但是“爸爸”提議的話,我想試試,畢竟之前他就幫過的,我發(fā)現(xiàn)他提供的線索都是有用的。
我答應了一聲,雖然他不是仵作,沒有爺爺?shù)尿炇夹g,但刑偵推理方面他比誰都強,當年如果不是那次,他現(xiàn)在最起碼是局長以上的。
如若說他是邁克羅夫特的話,我也能成為個福爾摩斯了。
我翻查著手機的通話記錄,還有通訊錄,找出了武田裕子的號碼,這女孩不是誰,正是之前我和張可瑩去實習的時候,認識的她的一個同學。
我身邊認識的就只有她了,我想“爸爸”的意思應該是讓我調查她吧。
我撥打了裕子的號碼,這家伙沒有遲疑,很快就接通了電話:“空你吱哇!”
“空你吱哇!”我打了個招呼后,馬上用中文道:“你中文好就直接用中文吧,我是何警官!”
“?。∈悄阊??我還以為是誰呢?”
感情這家伙沒有留我的電話啊,我記得上次問詢工作的時候,我們互相留了號碼,不過也有可能是因為案子結束了,她就刪除了。
我來到了她的家直接進行問詢,裕子在這邊和自己的父親租了房子,據(jù)說她是單親家庭,母親早在她小時候就去世了。
這是一間面積只有60平方不到的屋子,看的出,他們來了這邊環(huán)境也不是很好,怪不得要回國了。
“情況是這樣的,我最近又碰到一個案子了,你知道我發(fā)現(xiàn)了什么嗎?”
“不知道啊,你怎么回事?。空椅腋陕??我什么都不知道啊,現(xiàn)在我準備回國了,哎,在這邊找不到工作!”
“別急,我想請教你一下,牛這個字在你們島國有什么別的意思嗎?”
我試探性地問道,只是想試試裕子的反應。
“牛?你是指你們國內的那些奶牛???不就是一種動物嗎?還能指什么?”裕子理所當然地回答道。
我觀察她的反應好像根本就不知道那死者的情況一樣,但“爸爸”之前干嘛要讓我找她,難道是我誤會了?
但我認識的島國人已經(jīng)沒了啊,還有那什么杏子都已經(jīng)不知道去哪里了,就更加不可能是她了。
我再次問了幾個案發(fā)的時間還有地點,裕子都表示自己這段時間在忙回國的事情,根本就沒有去過任何地方,我聯(lián)系夏侯讓他核實,結果他還沒等我離開裕子家里就回復信息說,裕子沒有撒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