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卻跟她說道:“幫忙把女尸和男尸一起翻過來吧,我要再次檢查一遍?!?
助手不敢怠慢,這下子郭隊和劉雨寧也一起幫忙。
尸體翻過來后,我發(fā)現(xiàn)兩者后背都有密集的燙傷痕跡,而且呈野獸一般的利爪狀,當然這不是野獸留下的。
“這是被野獸抓傷的?”何馨不解道。
我說:“應該是兇手利用了燒紅的抓鉤,利爪和抓鉤留下的痕跡區(qū)別在于深淺度,你看看,這種傷痕都差不多入骨了,動物利爪做不到的。”
“哦,對耶,真佩服你的觀察能力!”何馨稱贊道。
按照兩名死者背后的情況,他們都是從背后被兇手烙燒過的,手腕上有明顯的勒痕,腳腕之上也有,另外胸膛的位置都有長期貼著墻壁的痕跡。
這些凌小桃的報告上也提及過,但她沒有明說一點,那就是受害者曾經(jīng)被綁在金屬介質(zhì)的墻壁上了。
我回頭問郭隊:“發(fā)現(xiàn)尸體的時候,看到他們被綁在金屬面板上嗎?”
“是的,何神探你是怎么知道的?”
“看出來的,他們是不是在一處到處都被水包圍的地方?!?
“是的,尸體是在清荷園發(fā)現(xiàn)的,當時他們都被捆綁在一個庭院中間的鐘鼎上。”
“行,我們現(xiàn)在要去案發(fā)現(xiàn)場了!”
郭隊開車送我們來到了這里,清荷園可是高港市一直以來的一個旅游圣地,沒想到這種風景宜人的地方竟然都會發(fā)生命案。
才進入清荷園,我們就被一陣陣鳥語花香吸引住了,到處密布包裹的木蘭花,把整個古典雅麗的樓閣亭臺裝點的如同古代的王宮,清澈的流水橫跨過灰紅色的拱橋,打擊在附近奇形怪狀的礁石之上,一陣陣霧氣四散裊繞,橋上不時能看到棲息的鳥類,一旦有人經(jīng)過,那些鳥就會受到驚嚇,全部飛散。
盡管最近有命案,但這里還是有不少游客出沒。
聽說因為死了人,一些不怕事的游客更加喜歡來這里了。
我們跟著郭隊來到了被高港市警方封、鎖的庭院,這里上了無數(shù)的警戒線,現(xiàn)場還用白色粉筆圈出幾個地方,我們穿上鞋套,戴上頭套進入到現(xiàn)場,來到那鐘鼎之前,圍繞著它拍攝了幾張照片。
我蹲在鐘鼎的下方,發(fā)現(xiàn)那上面有一條軸承,中間有用身子捆綁的痕跡,內(nèi)部的壁上,還有人挨過的印痕,不用問,我都知道尸體當時就是被捆綁在里面的。
被一個鐘鼎覆蓋了上半身,那當時露出外面的估計只有小腿部位,發(fā)現(xiàn)尸體的人估計當場就嚇傻了吧。
即便沒有看到當時的畫面,就是隨便想象一下,都讓人忍不住毛骨悚然。
我不知道怎么的,忽然站起來環(huán)顧了周圍的情景,就問郭隊:“這庭院叫什么?”
“十余年閣?!?
“十余年閣?”我腦袋中,飛快地掠過了一首宋詞。
“二十余年備掖庭!”我沉吟著念誦了出來,不料這句話一出,劉雨寧、何馨和郭隊都紛紛疑惑地看了過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