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雨寧從駕駛位上轉(zhuǎn)過頭不屑地看著我:“現(xiàn)在的男人啊,怎么那么矯情呢,心里明白就行!難道你是個悶騷男?”
“額,好了,工作呢!”
我故意打了個圓場,雖然劉雨寧看著很不在意,但每次眼神中流露的一種不易察覺的溫情,我是能感覺到的。
她對我的態(tài)度是真的改變了不少,就在我不知道自己想到那里的時候,車停在了一間叫做四季冰室的地方。
我們警局之前叫外賣經(jīng)常都在這里點的,沒想到這個地方也出事了,下車后跨過警戒線,劉雨寧本來打算第一時間把我?guī)У綇N房去的,我卻沒有這個意思。
而是在大廳餐桌周圍徘徊了幾下,我蹲在餐桌的下方到處觀察著,劉雨寧不解地走了過來問我:“人又不是在這里死的,你待在這里做什么?”
我沒有理會她,忽然發(fā)現(xiàn)不遠處的座位有許磨損的地方,而這里最靠近廚房,我抬起頭看了一下上面的桌子,邊緣有摩擦的過的痕跡,還有一點灰白色的污跡,我拿出無影反射管認真地掃描了一下,說道:“是潑落的奶茶!”
“那又怎么樣?”
“我忘記告訴你,我在死者的衣角上發(fā)現(xiàn)了類似的痕跡,看來死者當時曾經(jīng)坐過這個座位,然后他才去廚房的?那么死者就是在這里遇害的,并還被人藏在了冰柜里?”
我周圍看了一下發(fā)現(xiàn)附近有個監(jiān)控探頭,就問劉雨寧:“那探頭查過嗎?有看到什么畫面嗎?”
“查過了,當時被、干擾了,什么都沒有看到?!?
“我想死者是這里的客人,本來還在喝著咖啡,不知道為何就走進了廚房,如果兇手關閉了廚房過的門,殺死他之后把他藏在冰柜里再離開,應該很難,因為白天時間里,廚師在廚房中的活動很頻繁,加上這里不是酒店,就只有一個廚房,簡直不可能啊!”
“這些我早就知道了,不然都不用找你起來幫忙?!?
我皺起了眉頭,走進了廚房,蹲在地上好像一只狗一般到處嗅著,看著我的動作很奇怪,劉雨寧驚訝道:“何組長你這又是演的那出?”
我還是沒有回答,到達一張櫥柜的附近,發(fā)現(xiàn)地上有不少鞋印,雖然凌亂,但其中一組我還是能分辨出來的,就是死者的,再看看櫥柜上砧板旁的一處手肘的痕跡,我馬上得出結(jié)論道:“死者是這里的廚師?那他去座位是因為中途休息嗎?”
“死者的確是這里的廚師,目擊者說,他本來應該在休息的,但沒想到居然出現(xiàn)在冰柜里還死了。”
“那目擊者在死者出事之前沒有看見過他么?”
“沒有?!?
“按照死亡時間,案子是晚上發(fā)現(xiàn)的,卞銳鋒也就是死者,大晚上竟然回來冰室了,但他不是來上班,竟然在座位上悠然地喝了一杯奶茶之后才走進廚房,你說,這可以證明什么嗎?”
我有意考劉雨寧的一樣,故意吊著她的胃口詢問道。
劉雨寧遲疑了一下,眼睛一瞪,這才反應過來說:“他跟某人約好時間在這里見面?”
“聰明,去調(diào)查一下他的通信設備吧,包括手機電腦什么的,他最近一定跟什么人聯(lián)系的很密切?!?
“其實我讓何馨找過了,但沒有什么發(fā)現(xiàn),他家我們也去過了,但沒有發(fā)現(xiàn)什么電腦之類的用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