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們?nèi)バl(wèi)生間和酒店的各個地方都找過,沒有看到他的身影。”
程慧琳都要哭了,兒子真的是多災(zāi)多難啊,不會又遇到什么事情了吧?
“我們分頭去找找,對了,也問問酒店里的人,有沒有看到文博。”傅桓之說道。
“行,那我給厄的瓦斯打個電話?!绷滞矜瓝芰艘粋€電話出去,可是厄的瓦斯的手機(jī)居然占線。
過了一會兒又打了一個,還是占線,這就很奇怪了,厄的瓦斯的手機(jī)怎么會占線。
傅桓之進(jìn)了酒店的大廳,問了前臺的服務(wù)員。
服務(wù)員說看到傅文博和厄的瓦斯一起出了酒店,然后就沒有回去。
“厄的瓦斯不是酒店的服務(wù)生嗎?他怎么可以隨便帶走人?”程慧琳聽到兒子被那個厄的瓦斯給帶走了,就更焦急了。
“厄的瓦斯應(yīng)該沒有問題的,我們還知道他的家在什么地方,走,我們?nèi)ニ铱纯础!备祷钢f道。
“好。”林婉姝點(diǎn)頭,于是三人就一起往厄的瓦斯的家走。
從酒店到厄的瓦斯的家不算太遠(yuǎn),可是三人卻走的有些心神不安,來到了厄的瓦斯家的門口,卻發(fā)現(xiàn)門口被一把鎖給鎖住了。
這……
“要不要報(bào)警?”傅桓之問道。
“這怎么報(bào)?說文博被劫持了?可是我們也沒有證據(jù),這里也不可能會出警的?!绷滞矜f道。
人剛走還不到一個小時(shí),報(bào)警是沒有用的,而且這里的警察和華國的又不一樣。
“那怎么辦?我們不知道人去了什么地方?!背袒哿照娴木涂蘖似饋怼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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