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桓之說到這里,他的目光再次的看向了所有的人,別墅里的仆人們都非常的緊張,不知道會是什么樣的裁員方法。
而且會不會裁到自己,那些人的目光中都是一種不想被裁掉的希望。
傅桓之看了一圈后,也沒有發(fā)現(xiàn)什么奇怪的地方,然后他才開口。
“你們都說一下,有什么讓我可以不裁掉你們的理由。”
說完傅桓之找一把椅子坐下了,就靜靜的等著誰第一個上來給自己說說情況。
仆人們面面相覷的看了一會兒,都不知道小少爺?shù)暮J里賣的是什么藥。
誰都不敢第一個出去,怕的是槍打出頭鳥。
“如果所有的人都覺得裁不裁員跟自己沒有多大的關(guān)系,那就按照我的來了?!备祷钢攘艘粫阂姏]有人來訴說,他就打開自己手中的文件,準(zhǔn)備開始念起來。
“等一下,我來?!?
一個長相憨厚的中年男人站了出來,他是老宅里的花匠,也不知道在傅家干了多少年,如今腿也有點兒跛了,走路都不是很利索。
“好。”傅桓之點頭。
花匠走到傅桓之的面前,他的心里還是有點兒害怕的。身子都有些顫抖作為一個最不喜歡說話的人,此時他不得不為自己的家人爭取一下。
“我,我,我的家里,上有老,下有小,母親和父親都健在,需要我去贍養(yǎng),孩子在讀高中,也需要我撫養(yǎng),如果我沒有了這份工作,全家人就完了?!?
花匠鼓足勇氣說了這么多,然后他的眼圈都紅了。
傅桓之看著手里的資料,花匠說的跟資料上的幾乎是一樣的,這些都是凌風(fēng)一個一個去查到的,都是真實有效的。
“嗯,你的情況我可以考慮?!备祷钢贸龉P,在花匠的名字下面勾了一下。
花匠見自己說的話就算是完事了,有些莫名其妙的看了看傅桓之,這也沒有告訴他到底是裁不裁呀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