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雅恨恨的說道。
傅桓之看著姑姑,在他的印象中,姑姑一直都是一個溫柔賢惠的女人,這二十多年不見,怎么會變成這樣?
“姑姑,你什么都不用做就可以擁有傅氏集團百分之五的股份,一年的分紅和利息也有上億的進項,還不夠你用嗎?
如果你有經(jīng)營的天賦,爺爺也會給你一個公司的,可是你自己玩破產了三家公司,你忘了嗎?”
傅桓之把傅雅曾經(jīng)做過的事情都說了出來。
“你知道?”傅雅有些驚訝,她把三家公司弄破產的事情,已經(jīng)很久了,那個時候傅老爺子確實給了她幾個中型的企業(yè),可是都沒熬過三年。
“當然,沒有什么我不知道的,姑姑,爺爺不是不給你公司,是你確實沒有這個能力,所以才會只給你股份,不給你公司。
當年你做破產了三家公司,爺爺都給你瞞著,沒有讓二叔和三叔知道。你還想怎么樣?”
傅桓之跟傅雅開始談起了舊事。
傅雅正想反駁,忽然她警覺起來。
“桓之,你是來找人的,沒有找到人怎么不走?”
“姑姑,我就是來找你的?!备祷钢趶N房里拖了一根板凳坐了下來。
他坐下來后,傅雅倒是慌了。
“你這是調虎離山?”傅雅說完就要越過傅桓之離開,傅桓之卻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。
“姑姑,你到底在驚慌什么?這么多年了,我們也沒有好好的聊聊,今夜雖然沒有酒,但是你有故事啊!”
傅桓之不讓傅雅離開,很快屋里的警報不響了,凌風帶著另外一個傭人也來到了廚房。
傅雅見凌風也來了,她的眼神里閃過驚慌后,又馬上鎮(zhèn)定下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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