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婉姝停下車后,走到后座,打開了車門,商玉清正一臉期待的望著她。
“姝姝,你想聽二叔……”
“啪啪啪。”林婉姝對著商玉清就是幾個嘴巴子,她用了全力把商玉清抽的臉都腫了起來。
然后趁著商玉清叫嚷的時候扯出他的舌頭,用銀針在上面戳了幾個洞,再點了商玉清的啞穴。
商玉清從殺豬般的尖叫直接啞巴了,怎么都發(fā)不出聲了。
做完這些之后,林婉姝關(guān)上了后面的車門,再次坐到了駕駛室里。
“好了,你現(xiàn)在想怎么說就怎么說?!绷滞矜质且荒_油門把車開走,商玉清再也說不出話。
他的臉痛,舌頭痛,一股氣憋在胸口上不來下不去,別提多難受了。
林婉姝也可以清清靜靜的開著車,把商玉清帶到了那棟別墅里。
下了車,林婉姝抓住商玉清走進別墅,別墅里每一張照片下都放著一個骨灰罐,哪怕是白日里看著都非常的陰森。
林婉姝讓商玉清跪在中間,她拿著香給自己的親人一個一個的點燃,沒點燃一個人的香,就會拿出銀針在商玉清的身上扎一個穴位。
那些穴位可以讓人又疼又癢,卻又沒有辦法去撓,那種感覺真的是太受罪了。
商玉清不停的在地上扭動,林婉姝也不理會她,等到給所有人都上了香,商玉清已經(jīng)被扎成了篩子。
他的喉嚨里不停的發(fā)出咳咳的聲音面容扭曲,很是可怖。
“他們所有的人都看到你,知道是你害了他們,我會送他們走,不過你也可以陪他們一程。”
林婉姝拍了拍手,幾個墓地的人走了出來,林婉姝讓他們把那些骨灰罐都給搬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