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六娘被看的毛骨悚然,身體忍不住發(fā)抖。
嚴不予撫著她的臉,禁錮著她的身體讓她無法后退,目光溫柔的又回到她的手上,仿佛那是很重的傷口:“這么狠心,疼不疼……”
裴六娘更害怕了,想問嚴不予說的元疆、想知道誰告訴大公子這些,可看著嚴不予現(xiàn)在的狀態(tài),裴六娘只剩下恐懼,他什么都知道了?他會怎么對付她?
嚴不予撫著她的臉,細膩又溫馨:“你對我真是煞費苦心……”
裴六娘不斷搖頭,不是,不是。
嚴不予又否定了自己的說辭:“我算什么,你勾勾手指就成功的人,能用多少心思,反而是宋石,你一次又一次還沒成功,除了宋石還有別人嗎?”
裴六娘搖頭,驚恐的眼淚不自主的流下來:沒有,沒有……
“只有我一個男人的確委屈了你……你心那么大,想要的那么多,怎么能困于我一人之手,那豈不是讓你的才情無用武之地,我倒是樂意將你送給宋石,無奈,宋石看不上你,不過沒關系,他看不上你,別人看得上,你覺得老磕怎么樣?”
大管家聞瞬間跪下,他叫老磕,可他是大公子倚重的管家:“大公子,萬萬不可?!?
裴六娘瘋了般搖頭,嚴不予在說什么!她欲掙扎可根本掙脫不了。
“你看連老磕都看不上你!哈哈,他都看不上的東西,我卻只需要你勾勾手指。”
大管家瞬間不敢說話了,他不是那個意思!
裴六娘想跑,嚴不予瘋了!
嚴不予看著掙扎得厲害的裴六娘:“太高興了是不是,又多了一個施展你魅力的機會,也是,老磕可是家里的頂梁柱,太適合現(xiàn)在的你了,你如果拿下他,以后就不用洗衣服、做飯了,你說對不對?”
“放開我!放開我!”
“你怕什么?覺得委屈?不,我跟你,我們同病相憐,你放心,不管你跟過誰,你還是我的女人,宋石我都忍了,老磕我也會忍,畢竟,你對我那么好、我又那么喜歡你不是嗎?老磕,今晚人是你的了?!?
大管家嚇的一動不動,一句話都不敢多說。
裴六娘嚇的尖叫,瘋狂掙扎。om
嚴不予覺得她不識好歹,他都能放下身段哄一個商女,裴六娘落得這樣的境地后哄管家不是理所應當,為什么就不行,他們都是一樣的人,有福同享有難同當。
奶娘見情況不好,也趕緊跪下求情:“大公子……大……”
嚴不予根本不看她;“幸好不是正經(jīng)娶進來的,否則我在你手里輸?shù)亩鄳K,至少我們兩個比,還是我占了上風,你說對不對?”
“大公子,大公子,老奴知道您心里難受,您發(fā)泄出來就好了,犯不上為了一個女人氣壞了自己的身子,大公子,裴姨娘不值得,可您還要保重自己的身子啊!”
奶娘也趕緊爬上前:“大公子,大公子,您不要嚇奴婢啊……您這是怎么了?”
“還不把你今晚的新娘帶下去?!?
裴六娘不要命的掙扎著,不知道是嚴不予沒有按住她,還是裴六娘力氣太大,裴六娘終于掙脫開時,不管不顧的往外跑去。嚴不予瘋了,嚴不予瘋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