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將軍克制著才沒有笑出來。
下一刻!嚴(yán)忠海頓時怒了:“徐老!本國公敬重你,想不到你竟然問出這樣的話來!我等如何有何重要,重要的是大夏!是家國!只要大夏能夠回到正軌,我等有什么要緊!”
“國公爺覺得大夏哪點沒在正軌上?”
“太后把持朝政、國力積弱、餓狼一統(tǒng)!還有什么在正軌上?!”
“太后把持朝政,想辦法讓太后還政就是?!毙炖下曇舨患辈痪彛骸氨苯唤y(tǒng)不好,國公爺再派人去離間就是,想辦法讓他們再次分裂,至于國力積弱,近兩年來大夏修建河堤、休養(yǎng)民生、開荒截地,控制豪紳,不是在一點點變好?”
鎮(zhèn)國公一時語塞,氣惱又不得不控制的盯著徐老將軍,想不到他竟然……竟然:“徐老,你老了!”
徐老將軍覺得自己只是正常疑問:“大公子覺得呢?”
嚴(yán)不予看著他,這個老家伙最近一年慣是對他陽奉陰違,一點孝敬都沒有拿上來過:“徐老將軍,大夏該姓夏!”
“大公子的意思是與我這等姓徐的沒有關(guān)系,屬下最好不要開口了!”
鎮(zhèn)國公、嚴(yán)不予頓時被一句話堵在胸口上:“我們是為了大夏的長治久安!”
“齊王難堪大任?!睌橙硕颊也粶?zhǔn)是誰!他就死了一半:“國公爺,容屬下說句越矩的話,你我年齡不小了,折騰來折騰去又能怎樣,屬下尚且這樣想,下面的人又怎么想,兵卒家誰人沒有幾個家人,如今又能吃飽穿暖,尋得一處庇護(hù)所,現(xiàn)在卻讓他們爭戰(zhàn),動力何在?軍餉何在?”
鎮(zhèn)國公沒想到在老臣這里碰了一鼻子灰,他豪情萬丈的謀劃,未來的錦繡藍(lán)圖,還沒有開始就撞頭:“梁將軍!你如何看!”徐將軍老眼昏花了!
梁將軍突然被點名,只能硬著頭皮開口:“屬下和徐老將軍一樣看?!?
嚴(yán)忠海聞險些沒有氣死:“鼠目寸光!你們的血性呢!南地的堤壩那是堤壩嗎!還不就是一個形式!土地說是在種田者的手里能在幾天!”
“南地的堤壩屬下去看過,真就是堤壩……而且國公爺,齊王做了皇上,田地就能一直在種田者手里了?”這中間的東西多了,他不得給他的既得利益者分東西?反而是他們國公府,真的分無再分了,再分就要被上面忌憚了,沒事給自己招這個殺身之禍做什么。
“你們——你們——”
徐老將軍、梁將軍沉默的聽國公爺氣急敗壞的‘你們’!
嚴(yán)不予也沒料到,這兩個人竟然反抗父親:“兩位將軍!我一直敬重兩位將軍是出生入死的大人物,想不到兩位將軍如今滿口利益熏心!你們——”
“我們說的國泰民安大公子沒有聽見嗎!沒有聽見大公子就好好重溫一遍,出兵伐謀,家國大義,總要占一樣,國公爺在我們這里吃點虧沒什么,可若是在大的決策上吃了虧,才是真的沒有回頭路,大公子身為國公爺長子,還是多讀點書的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