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他的正經事,多數(shù)時候梁友文他們用不到他,現(xiàn)在盧寶玨都用不到他了。只要不是像上次那樣威脅到鎮(zhèn)國公府存亡的事,沒人會想到他。
徐、梁兩位將軍在政務上,恨不得將自家世子架空,因為他亂出主意不說,還能句句不在點上,他的那些損招不適合出現(xiàn)在正規(guī)的政務場合。
嚴不渭也不稀罕去,跟他們合不來。
可就是這樣,嚴不渭的地位依舊無法撼動,徐將軍等人的額外‘好處’全靠嚴不渭在林大人那里磨,而且十之八九能磨下來,大方向的決策也是嚴不渭拿。
嚴不渭身邊圍繞的拍馬屁的人,只多不少,比他橫行上京城時還囂張。
怎么樣給紈绔送禮,‘惡霸們’是研究過的,研究來研究去挑中了露兒。
紈绔喜歡什么?喜歡淑女,露兒是所有女子中最溫婉的一個,且氣質高華,非常適合虜獲‘紈绔’的心。
嚴不渭出門后走的路線就那么幾條,等五娘的時候在外閑逛的時候最長。
嚴不渭就是等五娘出來的時候,看到了人來人往的大街上‘賣身葬父’的才女。
嚴不渭見聚集的人多,也百無聊賴的擠進去看看,幾個大字自點主題:“賣身葬父——”字?是不是寫的不太好?又看看下面的小字,寫著跪著的女子家道中落,上京城投親誰知發(fā)生了意外,如今親人沒尋著,還被惡霸欺凌致死,女子逼不得已賣身為奴,為父請命,賣身為奴。
不止需要賣身銀子,還需要為父請命,隔絕了很多有意者的門檻。
周圍的人議論紛紛,都在為女子可憐的身世惋惜。
“好好的一個姑娘家,唉?!?
“誰說不是。”
嚴不渭發(fā)現(xiàn)自己將長長的小字念完了,跪著的姑娘還沒有被人買走?他們上京城有權有勢的公子、少爺,大人、豪商這么少了嗎?
跪著的露兒了無生氣的等著她的‘目標’開價,跪在這里的時候那些人已經讓她看過嚴世子的畫像。
她只是覺得自己非??尚?,像一個物件一開始就是給別人‘玩’,還要讓對方‘玩’的高興。
嚴不渭左右看看,有些無聊。
這時候有人向跪著的人問價。
最終露兒搖搖頭。
一看便沒有談妥。
問價的人惋惜的看了跪著的姑娘一眼,戀戀不舍的又退回人群中,等著看她歸于何處。
嚴不渭字都念完了,在這里待著也沒意思,轉身從人群中擠了出去。
露兒瞬間茫然,他走了?一時間灰敗的眼中都閃過一抹不解,給她的臉又添了一抹亮色。.xqikuaiwx
問價的人見狀瞬間上去五六個,又敗落而歸。
“不渭哥?”
嚴不渭抬頭:“燕傾,你小子敢鬧市騎馬,下來?!?
“這有什么,不渭哥以前不是常騎。”燕傾瞬間下馬,將韁繩扔給下面的人,將馬搶走:“哥怎么在這里?”
“等你嫂子,你怎么過來了?”
燕傾用眼神指指人多的地方:“聽說來了一個美人,他們都沒有買到手讓小爺過來看看,小爺給他們面子,看看是什么天姿國色要求那么多。”
后面幾個氣喘吁吁的男子追上來,腿差點跑廢了,這條路不準跑馬,敢跑馬的不包括他們,只能徒步追:“見……見過嚴世子……”快累死了。
“該練練了?!辈排芰藥撞?。
“嚴世子說的是?!弊屗麄兙徱粫铧c跑斷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