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牧謙一直都是很欠抽、死不要臉的樣子,突然之間擺了一個造型,將被遺棄的可憐樣子表現(xiàn)得淋漓盡致。喻楚楚站在他面前,心中驟然間有一種愧疚感。
沈牧謙收回凝望天空的眼神,淡淡的瞥了她一樣,什么都沒。
這眼神就像是審判又像是不屑,喻楚楚都不知道要點(diǎn)什么才好。
可她還是要點(diǎn)什么才好,“那個,寒月呢?”
“去酒店了?!?
“你怎么坐在這里?”
沈牧謙盯著她,輕飄飄的反問,“你呢?”
喻楚楚眉頭微微蹙氣,沈牧謙是被狗咬瘋了嗎?怎么又開始不能好好話了?之前醞釀了對他的愧疚之前,一掃而光。
沈牧謙壓著心中的怨氣,坐正身體,受傷的傷口輕輕一扯,有點(diǎn)疼,他皺著眉頭看了一下纏著紗布的手臂。
喻楚楚一見他手疼的樣子,心中瞬間泛上了心疼。剛才消失的愧疚又源源不斷的涌上心來。
“你的手好點(diǎn)沒?還痛不痛?手痛就不要坐在這里了。”喻楚楚放下自己手上的毛毛蟲,輕輕柔柔的和沈牧謙。
沈牧謙抬頭瞟了她一眼,又瞟了她一眼。一肚子的怨氣,生生的就被喻楚楚這兩句話給消磨掉了。
“行了吧。帶著你的毛毛蟲進(jìn)去吧。看能不能讓陳德行幾句人話。”沈牧謙站了起來,沒給喻楚楚好臉色。
喻楚楚也不知道沈牧謙為什么突然之間會這樣,不管了,可能一回到比較大的城市,沈牧謙這愛搭理人不搭理人的高冷總裁病就犯了。
付媛還沒下班,見喻楚楚和沈牧謙進(jìn)來。
她檢查了一下喻楚楚手上的東西,拿著一群毛毛蟲去嚇嫌疑犯,這也算是審訊中最奇葩的做法。
警局是不允許通過極端的方式來審訊的,但非常時期非常手段。
付媛也就睜一眼閉一只眼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