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宗用氣餒、又可憐的目光看著沈牧謙和喻楚楚,道,“如果我告訴你們真相,你們能不能放我一條生路?”
喻楚楚氣急了,走了過去,掄起捶子就想揍他一頓。不要臉的骯臟東西,年前的事沒和他算,前段時間在墓地的事情沒和他算,他竟還可以理直氣壯的和他講條件。
沈牧謙檔在喻楚楚面前,嘴角牽起冷狠的弧度,冷哼一聲,“李宗,你覺得你現(xiàn)在還有資本和我們談條件嗎?你所有資料都握在我手里,我今天和你這話,是為了減輕你的罪孽!你若真的不想,我一點都不會勉強你,我接著查就是了,只是我壓根就不保證以后會發(fā)生什么事?”
沈牧謙頓了頓,接著道,“到底會發(fā)生什么事?剛才的只是一種可能,我現(xiàn)在再想想還會發(fā)生什么可能?”
沈牧謙深邃的眼眸沉得好似汪洋海水一樣,無波無瀾卻醞釀著滔天巨浪,仿佛多看一眼,就會被他目光淹死。
“好。我!”見沈牧謙和喻楚楚的態(tài)度都很強硬,李宗身子一顫,臉色更加蒼白,“我的都是真話!其實我也不知道是誰在要求我。每次要做事的時候,都是我們家女人把內(nèi)容,拍到上,發(fā)給我。我按照要求進行做事。很早之前,我以為讓我做事的人是我家的女人,可是我觀察了很久,并不是。每次接到任務之后,他就打一筆款給到我女人的戶頭,但他們在給任務的時候,鄭重聲明,不能像任何人透露消息。要遵守約定?!?
沈牧謙蹙眉,聽完李宗的話嘴角輕蔑一抽,“你和我了半天,等于在放屁!看來我的話,你確實覺得很沒什么威力。既然這樣,那我就不和你在這里廢話了!”
內(nèi)容了這么多,一句重點都沒有。還和他們,他也不知道是誰在要求他,真當他們好忽悠!
李宗一見沈牧謙要走,就急了,加大聲音的力度喊道,“我真沒謊!”
“你們不要走!”李宗伸出手,想拉著沈牧謙,沈牧謙卻已經(jīng)離開他好遠,準備出房間了。
李宗完全看到事情的嚴重性,嗚咽道,“他們曾經(jīng)害死過我的一個女人和孩子。那時候我也在給他們辦事,因為我和我的女人了幾句,女人都又多話,和村子里的人談論了一句,他們覺得我不遵守游戲規(guī)則,第二天就把我女人和孩子做了。那時候,我女人前一個晚上才和我上了床,我孩子才歲,正是最可愛的時候。我以為我和他們的游戲會到此結束,結果沒有。他們還是著我,可能覺得我已經(jīng)吃過一次虧,我就不會在干這種事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