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邊溫涼立即喲了一聲,“今天太陽打西邊出來了?平時約你吃飯你都是先來一句,我問下江昱珩,今天怎么這么痛快?”
我胸口一悶,這十年來,我把自己活成了江昱珩的掛件,連跟閨蜜吃個飯逛個街都要給他匯報說一聲,唯恐他找不到我。
可今天江昱珩的話讓我知道自己已經(jīng)成為他的累贅,讓他感覺到疲累。
“你在醫(yī)院還是在家?”我沒回答,而是反問。
溫涼直接給了一個地址要我過去就行。
“怎么了,跟你家江總吵架了?”溫涼看到我的第一眼就感覺到了不對。
她是我為數(shù)不多的朋友,我也沒有隱瞞她。
溫涼聽完直接罵人,“男人都特么的不是好東西,還食之無味了?特么的說的好像跟你睡過多少回似的。”
這話并沒有安撫到我,相反讓我很難堪。
我跟江昱珩在一起這么久,還真的沒有發(fā)生關(guān)系。
親密不是沒有過,有一次我喝多了主動招惹了他,可是他卻把我卷起來扔回了房間。
我那時還以為江昱珩是尊重我,不想趁我不清醒占便宜,今天我才知道他是對我沒興趣。
不是都說,一個男人若真的愛一個女人,一定想睡她。
可江昱珩對我,卻從無男人的欲望。
“涼涼,我想放手了?!?
糾結(jié)了一天的難題,這一刻忽然就有了答案。
“好,我支持你,”溫涼拿水跟我碰了下杯,“三條腿的蛤蟆沒有,兩條腿的男人有的是,就憑你這姿色,什么樣的男人找不到?!?
溫涼說的沒錯,我十八歲那年就拿過選美比賽的冠軍,如果不是江昱珩阻止,我現(xiàn)在怕也是走上星途了。
憑我的美貌,這些年收獲的愛慕和追求不計其數(shù),可我從沒有心動過。
我想要的,只有一個江昱珩!
心底的聲音冒出來,也讓我酸了鼻尖,我不想讓溫涼看出自己的口是心非,急急的跑向了洗手間。
結(jié)果卻與從里面出來的人碰了個正著,也不知是不是我跑的急,竟然把對方給撞倒,還壓在了那人身上。
我剛要說對不起,就聽對方一聲尖叫,然后嚷了起來,“非禮啊,有人耍流氓了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