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實我讓謝蕭去查,而不是直接等秦墨的定論,就是怕他騙我,畢竟當(dāng)時開車的是他爸。
如今看來是我想多了。
“你是對當(dāng)年剎車故障有疑,對吧?”秦墨問我。
現(xiàn)在我跟他已經(jīng)正式確立關(guān)系了,我不想騙他,“是,我需要一個準(zhǔn)確的答案?!?
秦墨沒有說話,片刻后才輕聲問了我,“杉杉,如果,我是說如果......車禍的剎車跟我父親有關(guān)系,那你會......因此而不要我嗎?”
‘不要他’這幾個字很戳心,我喉嚨發(fā)緊,像是被誰的大手給掐住了。
我懂他問這話的意思,我沒想過,因為不敢想。
“秦墨,我不知道?!?
雖然我心底有個聲音說,哪怕車禍跟他爸有關(guān)系,但他是他,他爸是他爸,我不能把他爸的錯算在他的頭上。
但有些事想得通,卻未必真正做得到。
我動了動身子,在他懷里找了個舒服一點的姿勢,“秦墨,如果真是那樣,你又會怎么做?你會......因為你爸的錯而對我有愧,遠離我嗎?”
秦墨沉默,我以為他跟我一樣的想法,也是不知道。
卻聽他低低說了句,“我只知道我不能沒有你?!?
一句不要他,一句不能沒有我,真是讓我的心像是窒息了一樣。
“秦墨,不會的,我覺得上天不會對我們那么殘忍的,”我低喃。
秦墨沒說話,他細密的吻落下來,一點一點的將我吞噬,讓我再無心去想其他。
這一晚的秦墨格外的威猛,似乎要將我鑲嵌到他骨子里。
我在他懷里沉沉睡去,但是夢里的我竟然來到了爸媽的車禍現(xiàn)場,被撞到變形冒煙的車,車?yán)锉粩D壓變形的人......
“喬喬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