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神經(jīng)一縮,不懂他的意思,就聽他又說了句,“我不該撩你?!?
他這是逗我?!
還是覺得我不夠羞臊嗎?
我推了他一下,“別說話影響我開車。”
“好,以最快的速度,”他輕笑著。
這么一笑,讓我的臉更紅了,我再次打他,“我不是那個(gè)意思,我......”
“你什么意思?”他故意問我。
我,“......”
“秦墨,我發(fā)現(xiàn)你特別能裝,”我說完踩起油門。
車子駛離的時(shí)候,我聽他輕輕道:“有些東西是刻在骨子里。”
聽著這話,我想到溫涼曾經(jīng)說過不論多正經(jīng)的男女在床上都是最原始的。
所以,秦墨這話是安撫我不要害羞的?
我不管他是什么意思,反正我不接話了。
車子開到了小區(qū),黑漆漆的,連路燈都不亮了,再看樓上的燈也沒有幾盞。
這兒的住戶搬的都差不多了,可以說人去樓空。
我正失神,秦墨已經(jīng)下車過來拉開了我的車門,沒等我邁腿下車,他已經(jīng)將我從里面抱了起來。
“我.....”
我剛開口,他便打斷我,“怕你腿軟?!?
我的手砸在他的身上,任由他抱著我上了樓。
這滿小區(qū)的空寂讓我心里還是有些泛酸,我趴在秦墨的肩膀四下看著,忽的看到一輛熟悉的車。
我攀著秦墨的手一縮,“等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