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時(shí)已經(jīng)有人圍觀了,這話立即引得眾人哈哈笑了。
“你少看不起人,”男人漲紅了臉,手指向了我。
下一秒,秦墨的長臂伸了過來,扣住了男人指著我的那條胳膊,男人瞬間收了手指,臉色驟變的看向他。
“哥們,出去我跟你聊,”秦墨話落,不由男人分說的便扣著他的肩膀走了。
男人像是啞了似的,就那樣被秦墨給帶出了餐廳。
我知道他不是啞了,而是被秦墨給掐痛的說不出話來。
隔著餐廳的玻璃,我看到出了門的秦墨松了手,男人立即用另一條手臂捂著被秦墨扣住的肩膀,那樣子肉眼可見的痛苦。
溫涼也看到了,很是淡定的呶了下嘴,“我似乎明白江昱珩為什么遠(yuǎn)走了,他哪里是秦墨的對手?”
“你還有沒有良心,居然說風(fēng)涼話,”我用胳肘搗了她一下。
溫涼呵呵笑著看著窗外,只見騷擾男已經(jīng)老實(shí)的連連對著秦墨點(diǎn)頭。
“這人以后大概是不會(huì)再來了,”溫涼感嘆。
我也是這感覺,很是驕傲道:“那得讓顧教授請我們吃飯,我們幫他滅了情敵。”
“這種人也算情敵,顧巖得有多拉垮,”溫涼這是變相夸了她家顧巖。
不過剛才她提到了江昱珩,我就想到了昨天她打電話給我說的事,“周彤流產(chǎn)流了嗎?”
溫涼搖了下頭,“別提了。”
“嗯?怎么了?”我好了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