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發(fā)燒,”我把頭靠在了溫涼的肩膀上,“你欺負病人。”
溫涼摸向我的頭,“怎么發(fā)燒了?哪里不舒服?”
“嗓子疼,像是吞刀片,”我嬌嬌的。
“是不是病毒性感冒?抽血多久了?”溫涼問我。
“八點半抽的,等結(jié)果,”我說話的時候看著秦墨,他還在安靜的吃東西,仿若我和溫涼沒在這兒似的。
泰山壓頂都面不改色的男人,就是秦墨這種。
溫涼看了下胸前的掛表,“普通的血常規(guī)結(jié)果應該出來了?!?
她說完看著我,“你似乎也退燒了,看你還有心思撩人家秦工,大概你是沒什么事。”
她還真是我親閨蜜,在秦墨面前也一點都不給我留面子。
當然我敢做也不怕她說,“是啊,有秦工這么細心照顧,我的病自然好的快?!?
“對,愛情是這世上最好的良藥,”溫涼說著起身,“我先走了,你晚點看完結(jié)果去找我?!?
我沖她做了個抓貓爪的拜拜動作,溫涼嗔瞪了我一眼,不過在走的時候又問了一句,“你剛才掛的什么科,我可以先問問?!?
“發(fā)熱門診,”我剛說完,就看到有個男人沖著這邊走了過來。
我以為是找秦墨的,那人卻是叫了聲:“溫醫(yī)生?!?
溫涼的秀眉瞬間擰了起來,眼底閃過一抹厭惡的反感。
我跟她這么多年的閨蜜不是白做的,我一下子就感覺不對,也站起身來。
“溫醫(yī)生,我這幾天都來找你沒找到,沒想到在這兒遇到了,”男人盯著溫涼,那眼神透著股不正經(jīng)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