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是真心的夸贊,我一個門外漢聽的都明明白白,而且也從顧巖的講解里,了解了我們當(dāng)代醫(yī)學(xué)的神奇與偉大。
“你怎么了,虛的跟做完壞事似的?”溫涼沒搭我的話茬,反而發(fā)現(xiàn)了我的不對。
不愧是專干婦科的,真是火眼金睛,看出我的不對,還看出我是因為什么不對。
我呶了下嘴,“是有點(diǎn)勞累過度?!?
溫涼眼睛睜大,“你,你來真的了?跟誰?”
前面的話還能理解,后面這兩字就有些毀三觀了。
我四下看了看,幸好沒有別人,我咬著唇,“溫大涼,你覺得呢?”
溫涼盯著我思忖了幾秒,“秦墨?”
我不可置否,溫涼點(diǎn)頭,接著搖頭,“真沒想到啊,江昱珩跟你一起十年,竟然沒干過秦墨,讓他后來者搶了個先?!?
我,“......”
“怎么回事?是你霸王硬上弓?”溫涼還真是高看我了。
我輕咳了一聲,“兩情相悅。”
溫涼笑了,這笑是打趣。
我瞪了她一眼,“你笑什么?真是這樣的,我可沒有用強(qiáng)。”
“這個不重要了,重要的是你睡到了那么有型又帥的男人,不虧,”溫涼真是話不多,卻句句驚人。
“我說溫大醫(yī)生你這些年看不上任何人,也不跟任何男人有接觸,原來是覺得只有睡了顧學(xué)長那么優(yōu)秀的人才算不虧?”我反過來打趣。
溫涼也沒扭捏,“對啊,要睡就睡自己喜歡的,而且要優(yōu)秀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