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傾給司御寒處理好傷口后,正準(zhǔn)備將藥箱收起來,卻被他按住。
“怎么了?還有哪里有傷?”
司御寒沒有回答,而是伸手握住了沈傾的小腿,然后解開了她的鞋帶,看那架勢(shì),似乎是準(zhǔn)備脫她的鞋子......
沈傾愣了一下才反應(yīng)過來,連忙縮腳,臉上的表情格外不自在,“你你你想干嘛?松手!”
“別動(dòng)?!彼居p斥了一句,繼續(xù)脫她鞋子,“你腳上的水泡也得處理一下?!?
“我自己可以......我自己來,你松手......”
沈傾當(dāng)然覺得尷尬,倒不是由他上個(gè)藥有什么,而是......畢竟在雨林里疾走了那么多天,腳熱了會(huì)出汗,再被捂了那么幾天,可想而知那味道有多銷魂。
她難道就不要面子的?
然而司御寒睨她一眼,似笑非笑,用只有彼此兩人才能聽到的音量低聲說了句,“不用不好意思的,夫人,畢竟......該看的都看了。”
“......”
也是,比這更親密的事情都不止一回了。
還有什么面子不面子的。
沈傾咬咬牙,停止了反抗,確切的說,也沒有她反抗的余地,司御寒一手扣著她的小腿,另一手就將她的鞋子全都脫了下來。
一雙穿著紅襪子的腳出現(xiàn)在眼前。
確切的說,襪子一開始是白色的,但由于腳底的水泡一次次在行走和奔跑中被壓破,周而復(fù)始,襪子幾乎被染紅。
司御寒動(dòng)作微頓,眉頭擰了擰。
沈傾自己倒不覺得有什么,想到襪子和腳底的傷口黏在一起,司御寒估計(jì)不好下手,于是她彎著腰,準(zhǔn)備將襪子直接脫下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