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九洲還是沒出現(xiàn)。
但他身邊的心腹手下倒是來了,只字不提秦九洲的下落,只恭恭敬敬道,“沈小姐,九爺吩咐人安排好了房間,您可安心住下。”
“九爺還說,您什么時候想回去,我們就給您安排好專機送您回去?!?
這么好心?
沈傾道,“我明天就走?!?
“好的?!?
手下一點猶豫和為難的意思都沒有,當著沈傾的面下了一連串的命令,安排好專機開辟航線,明天隨時可以出發(fā)。
沈傾將信將疑。
不僅如此,就連新給她安排的房間也不是之前的青竹苑,而是另外一處更大更雅致的院子,里外都種滿了牡丹。
這個時節(jié),牡丹全都含苞待放,極其漂亮。
沈傾實在沒心情也沒精力欣賞這景色,進了房間的第一件事就是里外檢查,結(jié)果并沒有發(fā)現(xiàn)有攝像頭一類的東西,竊聽器也沒有。
這讓沈傾有一種錯覺。
秦九洲這些舉動,就好像是在變著法的,試圖讓她忘記之前被囚困在這里的不愉快經(jīng)歷。
那七天里她享受的雖然是座上賓的待遇,但被囚困就是被囚困,時時刻刻被人監(jiān)視。
無法聯(lián)系外界,更無法逃出去。
現(xiàn)在她雖然人在秦家,卻是自由的,住的地方也和之前不一樣,要是記性差點,恍惚之間還真以為自己是第一次來。
呵。
沈傾冷笑一聲,將房門關(guān)好,緊接著拿出小刀和銀針,準備動手將蠱蟲直接取出來。
秦九洲不配合沒關(guān)系,她把自己身上作為控制的那只母蠱給取出來,秦九洲身上受控制的子蠱也就不會有作用了。
這樣一來,她和秦九洲之間就再也沒有雙生的關(guān)系。
幾針下去,蠱蟲在皮膚下面現(xiàn)出了身形,沈傾劃了自己一刀,蠱蟲順著傷口慢慢鉆了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