微熱的氣息噴灑在沈傾的耳廓上,帶來一陣酥酥麻麻的癢意。
更別提司御寒這促狹的語調(diào),明顯意有所指,格外曖昧。
藥材庫里沒有開燈,四周一片漆黑。
可在這樣的黑暗中,沈傾卻精準(zhǔn)的對上了司御寒那灼燙的視線。
沈傾撇撇嘴,回道,“要么是朋友,要么連朋友都不是,沒別的了。”
“......”
司御寒聽笑了,禁錮在沈傾腰間的手收緊,力道更重了些,沒有給她絲毫逃脫的機會。
“你上次求我的時候可不是這么說的。”
“怎么,睡完我又不認(rèn)賬?嗯?”
隨著司御寒低沉暗啞的聲音響起,沈傾噎了一下,腦海中不自覺就浮現(xiàn)起那晚哭求他的畫面。
那時候她被陸宴行強行喂了藥,好不容易撐到司御寒把她從陸家救出來,理智全線崩潰,再然后的事情就那么自然而然的發(fā)生了。
沈傾難得有些心虛。
這么說的話,她好像確實挺無情的哈。
穿上衣服就不認(rèn)人。
沈傾靈光一現(xiàn),當(dāng)即道,“我可以補償你!”
“......”
司御寒臉都黑了,恨不得一口咬死這個沒良心的東西!
沈傾縮了縮脖子,也有些無奈。
“司御寒,這個問題我們不是早就說清楚了嘛,當(dāng)時那情況,你情我愿,男歡女愛,沒什么大不了的?!?
要問她動不動心?
那肯定是有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