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何況這是陸家老爺子和陸宴行作出來的事,實在怪不到陸歸遲身上。
沈傾看了司御寒一眼,見他老神在在,淡定從容。
于是她清了清嗓子,壓抑住瘋狂上揚的唇角,回道,“你給的太多了,我當然答應?!?
陸歸遲笑了起來,眼神有意無意地從司御寒身上劃過。
他不給也不行啊。
一夜之間,陸家就領會了什么叫雷霆之怒!
給沈傾的兩座礦脈和一座油田,本就被司御寒給截去了,他是可以用好兄弟之間的交情讓司御寒高抬貴手,把礦和油田要回來。
但司御寒翻臉的時候可是六親不認的。
更何況是他家老爺子和陸宴行做得太過分!
因此這礦脈和油田即便要回來了,也要雙手奉上,作為賠禮道歉的禮物送給沈傾。
只有把沈傾哄好了,氣消了,她不計較了,那么司御寒自然也就愿意看在他的面子上抬手放過陸家。
“好了,我先告辭了?!?
陸歸遲抱起女兒兮兮,讓她揮手說再見。
兮兮咯咯笑,吹出了一個大大的鼻涕泡泡,那泡泡吹起來又‘啵’的一聲破了,既好笑又可愛。
陸歸遲帶著女兒走后,沈傾看向司御寒,有些好奇地問,“兮兮媽媽呢?”
“不知道?!?
司御寒瞥了沈傾一眼,見她若有所思,于是道,“三年前,陸歸遲有個女朋友,到談婚論嫁的地步了,結果被陸老爺子拆散。”
“后來呢?”沈傾問。
“后來,他酒吧買醉,春風一度,十個月后收到一個小女嬰,以及一張紙條,說是他的孩子,讓他養(yǎng)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