現(xiàn)在,她是來收拾東西的。
司御寒一眼就看出沈傾在撒謊,偏偏小丫頭扯起謊來眼睛都不眨一下,說的煞有介事。
下午,在陸宴行面前,她寧可摔一跤都不讓他碰。
晚上,又急著要搬出去。
“就這么想和我撇清關系?嗯?”
司御寒微微彎腰,高大的身軀朝著沈傾壓下。
沈傾的腰靠在樓梯扶手上,腦袋被迫往后仰想要拉開距離,可司御寒靠得太近,男人身上那雪后初融的清冽氣息將她包圍,不留一點空隙。
沈傾眨眨眼,回道,“我們本來就沒有關系。”
沒有關系,談什么撇清關系?
司御寒漆黑幽深的眼眸里劃過一道危險的光。
“呵?!?
他低笑一聲。
下一瞬,沈傾只感覺身體一輕,被打橫抱起!
手邊可就是護欄,沈傾心一慌,怕司御寒說翻臉就翻臉的把她丟下樓,連忙環(huán)住他的脖子!
可司御寒并沒有那樣做。
他大步流星踏進了臥室,然后將沈傾丟在了大床上。
床很軟,彈性度極佳,沈傾也跟著彈了兩下,然后就被一道高大沉重的身軀欺身壓下。
臥室里沒有開燈,一片昏暗,借著窗外的月光,沈傾看見了司御寒赤紅的眼,眼里壓抑著瘋狂,和翻滾的情欲。
那鋪天蓋地的吻砸下來之時,沈傾耳邊傳來一句霸道至極的話。
“沈傾,你要是敢去找陸宴行,我剁了他!”
頓了頓,他又道——
“找誰都不行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