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正辦法她已經(jīng)想了,做不做那就是凌霄寒的事情了,好戲已經(jīng)開羅,她也養(yǎng)好精神準(zhǔn)備看戲。
她不忘提醒,“反正,你別插手這件事情,這是我跟陶振陽之間的事情?!?
她起身不賴在他這靠暖爐了,披了個披堅,慢吞吞的上樓了。
陶振陽如愿被請了進來,進了書房,端坐上首的就是正在處理文件的凌霄寒。
書房很安靜,安靜的他有些不好意思開口攪擾這份寧靜。
不知道等了多久,凌霄寒終于抬頭,“坐。”
有了首肯,陶振陽不知道哪里來的勇氣,開口就將憋在肚子里的話全都倒出來,“凌總,這件事情十萬火急,您跟蘇家交情頗深,這次蘇家太過分了......”
“事情我都已經(jīng)知道了。”凌霄寒打斷他的絮絮叨叨。
一來他都已經(jīng)了解了來龍去脈,二來他實在是沒心思聽他告狀一樣講那么多話。
被打斷的陶振陽忐忑地問:“那您看這件事情......”
凌霄寒婉拒,“這件事情,我做不了主。”
“怎么會呢,這還不是您一句話的事情?!碧照耜柵阈Φ?,凌霄寒不答應(yīng)肯定是他不想幫,而不是沒能力幫。
突然想到什么,陶振陽頓了頓,又問:“織星呢?”
凌霄寒放下文件,捏了捏鼻梁,“跑了?!?
“?。俊碧照耜栆庾R到好像有點不對勁,“什么叫跑了?”
“離家出走了?!绷柘龊凑仗湛椥墙o的劇本演,只是因為是假的,所以說話的時候面無表情,看不出喜怒。
這可讓陶振陽心亂如麻,“這,怎么可能跑了呢?她一個大活人能跑到哪去,除非......”
“嗯?”凌霄寒只發(fā)了個單音,語調(diào)揚起,有種警告的意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