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會這樣?”她困惑不已。
“是不是出什么問題了?”看她神情嚴肅,傅瑾珩也不由緊張起來,“我讓我生活助理過來,有什么細節(jié)問題你可以問他,七七這幾天的藥都是煎的?!?
陶織星沒有反對,很快傅瑾珩的生活助理就來了,是個二十出頭的精瘦男人,帶著金絲框眼鏡,看起來很拘謹,眼神時不時往傅瑾珩那邊瞟。
傅瑾珩倒是一派淡定的介紹,“這個是我朋友,藥方是她開的,你也別緊張,她問什么你答什么就行?!?
沒有在外人面前戳破陶七月跟她的關系,陶織星感激的看了他一眼,隨后就詢問起這些天陶七月的用藥情況,以及他煎藥時的一些細節(jié)。
男人對答如流,看不出有什么問題,但越是這樣陶織星更是疑惑,究竟是她醫(yī)術不精判斷失誤,還是這其中有什么差錯?
難不成陶七月不是風寒積食引起的感冒發(fā)燒,而是也跟墨寶一樣被人下了毒?
可更不應該啊,墨寶是凌霄寒的親兒子,已經對外官宣的繼承人,這身份尊貴無,可能引來算計的人對他不利,但陶七月又沒那么龐大的家產繼承,誰會費這么大勁對他下手?
想不通的陶織星順嘴問了一句,“你確定每天都給他按時喝藥嗎?”
生活助理看了眼傅瑾珩,隨后點頭,“確定?!?
陶織星這下徹底陷入自我懷疑中,腦子里亂糟糟的,開始懷疑起是不是凌霄寒的對頭查到她時,順藤摸瓜發(fā)現(xiàn)了陶七月,所以才暗中對他下了手。
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,她的計劃可能會改變,她沒辦法放心的把陶七月送去國外。
傅瑾珩道:“或許過兩天就好,小孩子身體弱提抗力差,難免恢復的慢一點,要不就讓他在我這里多住幾天,我在安排一些兒科專家給他看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