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驚恐的睜大雙眼,眼眶全是淚水卻未流淌。
無聲的回答,誰也不知道……
事情明明有一百種解決方法,而歐陽風卻要選擇最極端的一個。
沉默了好久的何子夜才開口,“左個步步緊逼,順哥不忍除掉就是心腹大患,一共兩次,可以把左個置于死地,順哥卻在最關(guān)鍵時刻停手了?!?
何子夜低頭想了好長時間,“順哥以為自己無堅不摧,生存在黑暗中必須斷愛絕義。什么都是說起來容易,做起來,太難,太難了……”
何子夜眼眶四周全都充血的殷紅,手指握成拳狀,一副力不從心的模樣,看的我痛心無比。
現(xiàn)在安靜下來想起花寂在警察局見得那位中年貴婦,她應(yīng)該就是皇家掌權(quán)人的妻子,聽談話內(nèi)容,她又和花寂的父親有過什么?
貴婦聯(lián)合頭兒,想讓皇家獨攬地下組織?而皇后當時總是拿父親說事?難道夫妻倆早就面和心不合,急于發(fā)展勢力,皇家想把歐陽風當成棋子,用商業(yè)聯(lián)姻來束縛住么。
一張巨大的蜘蛛網(wǎng),不停編織,不停破開小口。
也許上面跟歐陽風談過很多合作都被拒絕了,雷刊覺得不好控制,加之左個這些年跟在歐陽風身邊掌握很多,不外是除過歐陽風最好的人選。
左個冷酷無情,我想他為了權(quán)勢就算讓他殺死自己的親哥哥,他也會毫不猶豫。
我笑的凄然,這種人,才會是當今社會,最為合適的地下皇帝吧。
“我能不能見他一面?”迷離的照明燈,打的人晃影,何子夜看著目光堅定的我,猶豫了片刻還是搖頭道:“誰也見不了?!?
“想想辦法行么?”
何子夜還是搖頭,“李妝,你應(yīng)該知道事情的嚴重性?!?
“我知道……”我靠在墻壁上,都感覺生無可戀了。
沉寂了好長時間,我問何子夜,“你覺得我現(xiàn)在,走的了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