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現(xiàn)在?。 被艆柭曇袈?,男子快速點頭,轉(zhuǎn)身一溜煙就消失在長廊中……
我趴在地上,看著花寂一步步朝我走來,他居高臨下對我伸出手時,我握緊鋼管慢慢放松。
凌晨三點的公安局,四面墻壁白的晃眼,右上角的節(jié)能燈好像接觸不良,一直閃閃滅滅,忽明忽暗時,我看見旁邊坐在黃木座椅上的花寂,一只腳隨意的搭在桌面,嘴里含著一根牙簽,牙簽隨著舌頭上下翻動。
不可一世的氣勢,頃刻間可以壓倒一切。
“花少……”從開始審問我,包括送我進男監(jiān)的女警察站在一邊。
花寂瞟了她一眼,目光移開,見她還想說話,花寂漫不經(jīng)心道:“咱倆的事完了再說?!?
我心跳的很快,也很慌,衣服被扯的零零碎碎,我一直利用剩余的布擋住重要部位,頭發(fā)凌亂貼在側(cè)臉邊。
男子去的很快,回來的更快。
跟他一起來到警察局的是一位年過四十的女人,穿著打扮一看就是貴婦人,戴著紅寶石耳環(huán)和戒指,披著暗紅色的披肩,頭發(fā)挽成的花型很別致,風(fēng)韻猶存的相貌,年輕時一定傾國傾城,內(nèi)里透出的成熟和溫婉,倒跟皇后有幾分相似。
女子坐在花寂對面,行為舉止端莊得體,輕輕一笑,像長輩寵溺孩子的語氣,“小寂,阿姨聽說……”
女子話還沒說完,花寂直接吐掉口里的牙簽,極不尊重的笑道:“狐貍精,我媽如果知道,你那些老不要臉的事情,是先讓皇家垮臺呢,還是扒光你的衣服去游街?”
花寂笑起來很壞,很無所謂的張揚。
女子聽完表情木然一滯,不知是修養(yǎng)太好,還是根本就不在乎,微愣的笑容又緩緩綻開,不留痕跡的說道:“花寂,如果你爸知道,你在國外哪點風(fēng)流韻事,敗壞門風(fēng),會不會氣的心臟病發(fā)作?”
女子說這句話,表面上像平靜的湖水,可內(nèi)底想什么誰也猜不透,更不可能從她的神態(tài)去分辨。
花寂滿不在乎,而是更加輕狂,翹著二郎腿笑著,“兒子本性像老子而已,他有什么好生氣?我如果不坐擁千千萬萬個女人,怎能體現(xiàn)出,我是他的種?”
“狐貍精?要不是有我老子撐腰,暗地里你還敢橫著走?”花寂越靠近她,渾身的血腥更加濃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