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歐陽風檢舉了上面十幾人,各路企業(yè)也得罪的差不多了,頭兒很生氣,這后果不用我多說。實話告訴你,就算沒有那批珠寶,也會被定罪,你以為我不知道歐陽風依靠銀行洗黑錢?國家早掌握了?!被耪f的很無所謂,悠然的看著滿臉震驚的我。
“那現(xiàn)在?現(xiàn)在的意思就是歐陽風無論怎樣,也難逃一劫了嗎?”我手指都在顫抖,沒想到充滿野性的花寂,笑容更放肆,更壞,饒有興趣的看著我,“你說呢?”
花寂整個人給我一種說不清的黑暗,這種人存在世界就是災難。
花寂對我勾了勾手指,漫不經(jīng)心的說道:“要不你在裝的可憐點?求求我?”
我心亂如麻,攀上花寂的小腿,為了歐陽風我就算求他又如何,就算磕上一晚的頭,下刀山也無所謂。
可是,看著花寂充滿玩昧的眼神,像是主人在挑逗他的寵物。
我忽然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涌上心頭,一個男人想玩一個女人會是怎樣?而我遇見的這個男人,一手遮天。
話到嘴邊我止住,慢慢放松雙手,目光變得堅定,我咬著下唇,只要我求第一次,一定還有后面的無數(shù)次。
我全身細胞都在顫抖時,看見花寂起身,摸了一下我的頭發(fā)。
他的背影,透出狂妄自負的氣質……
我又一次選擇錯了,我不該來找他,也許這是我今生做過最錯誤的一次選擇。
凌晨兩點我要離開柬埔寨時,沒有一個人阻攔,泥濘蜿蜒的小路,連一盞照明燈都沒有,我雙手握的很緊,旁邊全是郁郁蔥蔥的樹林,漆黑的什么也看不見,幾聲野狼的嚎叫,讓我覺得稍不留神,我就會是它們嘴邊的食物。
從我離開那所金碧輝煌的別墅,就感覺身邊有無數(shù)個保鏢在監(jiān)視我,我隱隱覺得很不安,腳步開始加快。
走了大概半個小時,我才看見一絲光明,t字路口,只有等著的蓬蓬車,因為語不通,我比劃了很久,說了好半天,大叔才勉強理解我要去機場。
他用手勢告訴我,過去得一百塊錢,我示意給他說,我只有人民幣。
人民幣比越南幣可值錢多了,大叔當然愿意,感覺他騎車的速度都超過負荷,很快的顛簸在不平整的路上。
二十分鐘以后,我到達了機場,先從銀行取了錢,買了四十分鐘后去云南的機票。
一路順利的讓我懷疑,透亮煞白的燈光照的我很不安,還有四十分鐘,我選擇躲在洗手間該比較保險。
剛走到洗手桌臺面,透亮的大鏡子中,倒影出一張狂野帥氣的臉,日月星眸落然,沒有一絲情緒,他渾身的氣場略帶血腥,總之讓我很不舒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