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像身心完全的自由,沒有人監(jiān)視,也不必害怕什么。
我轉(zhuǎn)了好長時間也沒發(fā)現(xiàn)異常,甚至連一個攝像頭也沒有,我膽子大了起來,開機就給何子夜撥去了電話。
“李妝?你沒事吧?昨晚我接到你的短信,不知道什么意思,又不敢給你回復的太多。你說還有更好的方法是什么方法?我們都快擔心死你了?!焙巫右菇辜钡穆曇艉敛谎陲椀膹穆犕矀鱽?。
我正色道:“你查一查花寂這個人,我覺得他很不簡單,他好像是一張白紙,卻又不可能那么簡單,讓我迷糊的很。”
“好,我去查??墒撬奈焕洗笠呀?jīng)坐不住了,我們什么時候行動?”聽著何子夜另一邊,好像有很多人再吵在鬧,我屏住呼吸說,“先不急,等等再說?!?
離我不遠處,我好像看見一個像是花寂的影子,我快速對何子夜道:“我先掛了?!?
影子離我越近,我漸漸看的清楚,花寂身邊一同行走的人有好幾個,全都穿著高級西裝,幾輛奔馳跑車停在一邊,他們朝別墅走來,花寂一抬頭看見了我,我只能笑著迎上去。
一頓閑茶悶酒過后,花寂除了我不讓任何人給他倒酒,我一直半跪在地毯上,拿著白色酒壺,給好似夜光杯暗玉中倒酒,醇香味道蔓延,花寂酒量很好,他們吃著涼菜和水果,喝了快是第五瓶了,其中一名男子看我一眼,才道:“港城呢邊的事情我問頭兒了,歐陽風這次是打破的泥人攪稀泥,惹了他,誰也甭想好過?!?
“就皇家,背地里跟上面聯(lián)系給永生施壓,其實他們自作聰明,證據(jù)早被歐陽風掌握,還有郭富那些人,想奪位,背地干了很多見不得光的事,鬧的永生家族是無一日安寧,尤其搭上鳴子這條線,人太多了,歐陽風周旋不了,只好一起下水了。”
“事情就是這么個事情,也簡單,也復雜,就看怎么弄了,反正地下組織在黑,也沒有上面黑,說讓誰死還不是一句話的事?!?
穿著米色西裝的男子,剝著芒果皮,好像對歐陽風的事情并不感興趣,而是看著花寂,損道:“唉,我說太子爺,你這是準備在柬埔寨稱王稱霸了?裝成個羅羅,成天吆五喝六的,沒的讓你家老爺子看見,還不打斷你的腿?”
穿米色西裝的男子說完,另一個男子也笑道:“你真拿這當人間天堂了?天使都沒你不食人間煙火。我說差不多得了,我爸呢天還念叨你呢,說你什么時候回去,給你擺個慶功宴,按我老爺子的話來說,咱這一群人就你有出息,啥事不靠家里,我說是,你那是給你爹賭氣,說不靠著他照樣混出名堂,但咱也往正道上走啊,你這都快成混子頭了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