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抿著煙蒂,一腳朝離我最近的男子踹過去,怒聲道:“你們給我滾去工廠,三天不準(zhǔn)回來!”
我不知道工廠是什么地方,光看男子發(fā)難的表情,低著頭完全不見剛才的氣焰,開車的男子原本是在地上躺著,可能聽見花哥下令讓他們?nèi)スS,用足了全身的力,好不容易從地上爬起來,仰頭看著花哥急聲道:“哥,親哥唉,不是我們先動的手,是這妮子要把我們往死里打啊。花哥,你看我身上的傷,你看我膝蓋皮爛了都翻出骨頭了?!?
一個人說話,其他全人點(diǎn)頭,還有一個站出來理直氣壯的問大家,“你們就說,在柬埔寨,女人打男人該怎么辦?”
話音剛落,花哥看我的目光一瞬變的犀利,他皮膚黑黝,笑起來很壞,攥住我的手腕開始用力,他滿含興味的眼神,像獵狼在叢林中的伺機(jī)而動。
“你敢在我們柬埔寨動手?”花哥微微驚異,看著我的瞳孔收緊后,始料未及的一下,反手朝我打來,深深的力量帶著壓迫感,我隔著風(fēng)都能感覺他出手不善。
我本是不想躲閃的,但看他下力的程度足夠讓我破相。
我快速彎腰的一瞬間,反手從花哥腰間摸到了硬物,像是黑鐵鑄造的槍支。
花哥只是簡單的試探,并沒有接第二招,我也不留痕跡的抽手,如果我真把花哥的搶抽出,抵住他的太陽穴,估計我能被周圍的保鏢瞬間打成篩子。
花哥甩了甩手,最后對我笑道:“練的散打?怪不得敢一個人來柬埔寨!什么女人我都見過,就喜歡帶種的!”
饒有興味的話語,花哥從上打量我一番,看的我極不自然。
我腳步剛站穩(wěn),就看見一輛軍綠色的吉普車行駛而來,花哥對我揚(yáng)了揚(yáng)臉。
“上車?!?
花哥一聲令下,我被左右兩名男子架住,感覺他們從腰上抽出黑布條,蒙住我的眼睛后,我才反應(yīng)過來,一會要去的地方,肯定是花哥秘密居住的,謹(jǐn)防外人看了一遍記下路程。
我摸黑被扶上車,車子啟動后,行駛不久路面開始顛簸,像是崎嶇的山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