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迎合附和,“我懂,花哥?!?
想了幾秒,我淡然道:“花哥想要什么?”
“這證據(jù)吧,在我手里就是廢紙一張,不是你就是莫沉易,其他人我也懶得合作。這樣,我明人不說暗話,給你三天時(shí)間,來柬埔寨找我,剩下事情,咱當(dāng)面說?!被ǜ鐠鞌嚯娫捄?。
我撐著床邊慢慢滑坐在冰涼的地板上,昂頭看著天花板。
從在柬埔寨的房間,花哥眼神落在我身上的一秒,那種似意非意的眼神,充滿欲望,我在國色天香的每一天,幾乎都對著男人的那種眼神,沒有人會比我更了解……
一已之身,為了幫歐陽風(fēng),我勢在必行,我就怕,被人玩了,證據(jù)還會落入莫沉易手里。
這種事情太多,多少商場上行走的女人被算計(jì),到時(shí)候撈家是人財(cái)兩得。
酒店的房間很大,但空寂,發(fā)出一點(diǎn)聲音都可以吵醒淺眠的他們。
我站在偌大的落地窗前很久,窗外沒有穿梭而過的車輛和人群,也沒有五光十色的街燈,往外望去就是一片黑暗,黑的漫無邊際。
玻璃晃著一個(gè)人影,我回眸,看見邵東站在我身后,帥氣非凡,眸子透露出干練的氣質(zhì)。
可是分明能聽見他聲音帶著一抹沙啞,“妝姐,你不要去……”
“至少……”邵東隱憂的話語更加明顯,“至少等結(jié)果出來,港城什么天氣我們現(xiàn)在還渾然不知……我知道,為了順哥你什么都愿意,哪怕用命去換他的,我也知道,我攔不住你,但能不能,晚幾天再去?我想順哥,一定會沒事的?!?
邵東越說越不確定,我看著邵東的樣子,抿著唇?jīng)]有說話。
玻璃鏡子映出我的臉,顴骨塌下去了一截,瘦弱的身體,好像全剩下骨頭了……
硬生生等到天亮,我坐在餐桌前對何子夜和燕姐說,“順哥在金三角的珠寶被查出過后,跟順哥合作生意的老鬼,昨晚被查處帶走了,現(xiàn)在外號叫花哥的上位,掌握了大量證據(jù)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