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鞋跟都在顫抖,邵東迅速打開電視,我拿著遙控調(diào)至港城臺。
一片旋霓的歌舞升平,媒體記者都在報道著婚訊,希爾頓酒店一層,裝飾紙醉金迷,不少人貴賓客已經(jīng)訂了機票全部往港城在走。
從早晨六點開始,中干大街全部封路,有請柬的才給放行。
云貴密集,光看公布的請柬名單上,一產(chǎn)大人物的名字,官商白黑全來捧場,電視熒幕里,我都能感覺到宏大的場景。
電視熒幕上,記者語速很快,從十字交叉路口開始報道,滿城鬧的沸沸揚揚,不少圍觀路人指指點點,交警疏散著車輛,畫面一轉(zhuǎn)又拍到希爾頓酒店大門,從路西至路北全部拉上黃色的警戒線。
禁止閑雜人等出入。
悠揚喜慶的訂婚進行曲從音響震出,聽在我耳里更是煩亂,我拿起遙控按著靜音。
手指像瘋了一樣在電話按鍵上亂舞,噼里啪啦了好一陣,每一次撥通歐陽風的號碼,傳來都是職業(yè)機械的女聲對我說:不好意思,您撥打的電話已關(guān)機。
歐陽風分散了永生集團的財產(chǎn),先后打進慕容,po,英蘭等我們賬戶,那今天的婚禮還會順利進行嗎?
我預感特別不好,落地窗外霧蒙蒙的天空開始發(fā)亮,日陽緩緩升起照在黑色辦公桌上,眼看正對前方的電視熒幕上,貴賓客人統(tǒng)一正裝出示請柬,有序走進希爾頓酒店鉑金大門,絕對封閉的場所,不會讓任何普通人和媒體窺視。
大門開了又關(guān),保鏢把所有閑雜人等阻攔在外。
“妝姐……”邵東在一旁叫我,我急聲道:“快,訂兩張去港城的機票?!?
邵東聽見我的話沒有一秒怠慢,快速走出辦公室,我也不知道自己再急什么,總之就是預感很不好,腦子不?;叵霘W陽風在柬埔寨對我說的話,什么都不重要了……
我指甲快要嵌入肉里,只看邵東急匆匆的回來,神色著急。
“妝姐,今明兩天從愛爾蘭到港城的飛機說是會有突降暴雨暫停通行?!鄙蹡|怕我不信,拿剛打印出來的票據(jù)給我看的時候,我聲音微大:“那就開車去,我現(xiàn)在就要去港城!”
我情緒激動到全身都抖,邵東可能沒見過我這個樣子,雙手壓在半空,“妝姐,你別著急,你不要急,我現(xiàn)在去開車,我們馬上就走?!?
車在高速公路上開到二百二,整個底盤感覺都快散架了,邵東開車技術(shù)很好,駕駛著方向盤聚精會神,我手指不停纏繞著安全帶,纏的手指都紫紅了,一瞬放開血液流通,傳來一股酥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