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腳底散發(fā)著涼氣,所以說他動蔣明盛,卷入上面爭斗中,雷刊和郭富想要他的位置,只是一個幌子。
而我更加能確定,歐陽風所做的一切,拋開大局,他就是不讓莫沉易好過?
我轉眼看著躺在地上被欺凌過的娜美,一時覺得天旋地轉。
“花哥……”我聲音都在顫抖,“這件事絕對不行,你得放了娜美,上面查的話,牽連的事情會很多,雖然這里是柬埔寨,但是港城想找一個人還是非常簡單的?!?
花哥對我的話充耳不聞,而是更加肆意,“找人?贖金一到我就撕票,找人上天堂吧?!?
“花哥……”我急道:“順哥在港城處理事務,他要是知道你這樣做,肯定不會同意的,我建議你先放人。”
花哥翹著二郎腿,姿勢悠然,“我們下面的人,都是看上面臉色行事的,不然我也不會費這勁去出力不討好?!被ǜ缙缦銦?,對我說,“男人為你做主,作為女人就安靜一點。在我們柬埔寨,男人談事的時候,女人都是在廚房做飯?!?
“......”
我一時沒了下文,看著花哥狂野帶著英氣的眉目,骨子里透出嚴重的大男子主義。
旁邊的娜美還在撕心裂肺的嘶喊,聽在耳里像尖利指甲劃過桌面的聲音,異常刺耳難受,我心里說不出是什么樣的感受,莫沉易對我和李雨所做的一切,極度殘忍到發(fā)指,可是娜美不曾參與其中吧?
男子可能實在聽不下去,上前就扯住娜美的金發(fā),粗魯的把黑布塞進她的嘴里,惡狠狠的警告過后,娜美湛藍色的眼神更加驚恐。
人多勢眾,還有志在必得的花哥。
我左右停留很久,花哥一直用夜空明亮的眼神凝視著我,而我都不知道該說什么時,電話鈴聲慢揚的響起,邵東從上衣口袋掏出手機遞給我。
一看,來自港城一串熟悉的號碼,傳出一陣充滿磁性的男聲,問我,“在哪?”
“柬埔寨?!蔽覜]有隱瞞,想必我在金三角剛入境,歐陽風就知道了。
可是歐陽風并沒有太多的耐心,聲音愈發(fā)低沉,“我問你在柬埔寨哪兒?!?
“......”
花哥聚精會神的等我掛斷電話,眸子露出幾分驚喜,“是順哥嗎?順哥知道是我綁架了娜美,所以來柬埔寨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