律師和會計應(yīng)答一聲,收拾好桌上的文件,轉(zhuǎn)身走出別墅。
莫沉易又靜坐了一會,笑著對我說,“你見過初升朝陽,八點的港城么?”
我還不理解莫沉易是什么意思時,他站起身朝我走來,修長的手指從我發(fā)絲間不留痕跡的穿過,一把銀質(zhì)叉子清脆的扔在桌面上。
借力彈起適宜的高度,‘叮咣’一聲脆響,把我所有偽裝都打碎了!
我雙手緊握微微顫動的指甲陷入肉中,看著莫沉易往別墅大門走去的背影,我快速拿起桌上的銀質(zhì)叉子,朝著他的背影,抬手就對準(zhǔn)莫沉易的后腦戳下去,莫沉易背對著我連看都不看,反手一下控制住我的手腕,他臂力輕輕用勁,繃著的一根神經(jīng)快要斷掉,疼的我悶聲咬住牙齒。
酸疼在無力道,銀質(zhì)刀叉從我手心緩緩掉落,摔在地板上。
“李妝,你裝的很好,唯一的破綻就是我太了解你,在你的世界里,你唯一相信的人只有歐陽風(fēng),你連自己都不信!”莫沉易湊近我,笑的邪魅淋漓,“我從一出生就會偽裝,每天最重要的事情,就是換一張又一張不同的臉,我都快看不到自己的心了!你還要來挑戰(zhàn)我的底線?”
莫沉易扳住我手腕的力氣更重了,幾乎怒目相視,“我真差點信以為真了!呵!”
我掙脫的反抗,莫沉易拉著我上車,我?guī)缀鯇χL(fēng)嘶喊,“莫沉易!你還是個男人就放了我弟弟!反正我現(xiàn)在破罐子破摔!你有什么沖著我來!”
“對你來?”莫沉易不屑嗤笑,像是無奈,又像是狠戾,一把拽過我的頭發(fā),“好!那就對你來!李妝,你別怪我不懂憐香惜玉!”
我對莫沉易動手,可我力量太小,根本不足以跟他抗衡,莫沉易知道我想要殺他,看著我的目光都變得扭曲,一腳踢的我胸腔開始緊靡的上不來氣,停止呼吸了幾秒,莫沉易狠戾的笑道:“你還真是不知道‘怕’怎么寫!”
“想殺我?等你有這個能力再說!”莫沉易控制住掙扎的我,抱著我坐進(jìn)車?yán)铩?
對司機沉聲厲吼道:“去港城最高的山,去森林公園!”
我在車?yán)锊煌7纯垢烈状蛄似饋恚麩┰甑某断萝囎簧系陌踩珟Э焖倮p繞的綁住我,我喘著大口的呼吸瞪著莫沉易,他的電話一聲又一聲的響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