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強硬不過男人,男人強硬不過命運,堅守的那層底線已破。
終于我閉上眼睛,感受莫沉易在我耳邊輕吻,熾熱撲了下來,悠然的清香籠罩,莫沉易反手扯掉我身上的連衣裙,白皙肌膚暴露無疑,處處傷痕沾滿的碘酒味道。
新傷舊傷,我的身體早就滿目傷疤,觸目驚心的輕看一眼,這哪里是女人的身體……
我清晰的記著,手臂上有一道疤痕是金曄留給我的,手腕上兩處像蜈蚣濃密,是琛白和當時在花海割腕留下的,胸前被細小鐵片被煙頭的燙傷,都是在國色天香被欺負,不妥協(xié)時受到的懲罰,盡管如此。
我從來沒像今天這么無力,這么痛過。
一閉上眼睛,大腦無限循環(huán)的那句,歐陽風低沉充滿磁性聲音說的:你不配。
從一開始,我就是不配的。
沒有任何辯解的意義,可是心為什么要像被凌遲一樣,眼淚不受控制的流下,莫沉易的唇讓我更加麻木,我把臉扭到一旁,被莫沉易扳正,我咬著下唇,直到咬出了鮮血。
血腥彌漫口腔,順著嘴角流到白色的床單上。
莫沉易溫潤的眼眸,正對面的直視著我,扳過我雙腿的一刻,他停下了,漠然了好長時間,他沉重的喘著呼吸壓下來,聲音很輕,又帶著憤怒,“你擺出這份神情給誰看?滿臉寫著不愿意為什么不反抗?”
“李妝!”莫沉易急切的扳過我的臉,聲音沉重道:“你強烈反抗的性格去哪了?你這樣的反應(yīng),讓我對你失去了興趣。”
聽著莫沉易的話,我睜著眼睛卻一片漆黑。
“說話!”莫沉易厲吼一聲,我睫毛開始顫抖,柔聲反問道:“莫沉易,你去過地獄嗎?”
莫沉易皺著棕眉,好像很不理解我這句話是什么意思,他手下停頓幾秒,最終還是放下我的腿,
他內(nèi)心好像在掙扎,忽然又轉(zhuǎn)過來跟我面對面,“我能感覺到,你是真的不愿意?!蹦烈滋鹗州p撫了一下我的劉海,聲音輕柔,“以前我覺得女人不愿意,我用強,她們就軟了,可是你跟她們不一樣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