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抱起我上了一輛廢棄工廠外的吉普車,繞過幾個環(huán)山路停在一棟別墅前。
莫沉易讓傭人幫我洗澡,解開捆綁手腕和雙腳的麻繩,白皙的肌膚泛出絲絲血紅,火辣辣的蟄,鮮紅的一片。
身上更是幾處不見一塊完整的好地,幫我洗澡的傭人用毛巾擦拭避開傷口。
莫沉易穿著一塵不染的白衣,靠在浴室門框雙手抱胸,溫潤的目光含笑順著我赤裸的身體,從上到下片片遺落在他眼中。
滾燙的視線目不轉(zhuǎn)睛的從頭看到尾,莫沉易一瞬湊近我,半蹲下來,伸出修長的雙指,移動我擋在胸前的手臂,我緊緊咬著下唇,牙齒快要把唇邊咬下來一層肉……
“還怕我看么?”莫沉易輕吐一聲,拉著我站起身,一絲不掛的映入眼簾。
我顫抖著全身,牙關(guān)緊咬,再次抬頭淚水順著臉頰流下,莫沉易一把掐住我的鎖骨,我后背貼在冰涼的瓷磚上,看見莫沉易似笑非笑的揚著唇角,仿佛用一個男人在欣賞一個女人的目光打量著我。
我忍受這種難堪的同時,久久跟莫沉易對視,直到看見他再也難掩的欲火騰升,我快要不知所措……
忽然被旁邊彎腰不敢抬頭的傭人一句話打斷道:“莫總……這才洗了一半,剩下的……”
偌大的浴室中容納四人,打開花灑不停冒著水流的聲音,莫沉易難以移開的目光還是漸漸收回,他手一移開,我全身都軟了。
浴室玻璃門關(guān)上的一瞬,我蹲在墻角用手捂著臉,淚水流滿掌心,朦朧著視線看見兩名傭人畢恭畢敬的站在一旁,連大氣都不敢喘。
我擦了一下眼角的淚,幾乎哽咽的發(fā)出聲音,“我沒事,你們洗吧?!?
清水撩在身上,擦掉灰塵,然后用碘酒幫我涂藥,很輕柔的手法卻讓我疼到神經(jīng)發(fā)麻。
刺鼻消毒水味道傳來,我忍著疼上藥時另一個傭人已經(jīng)為我梳好頭發(fā),白色連衣裙穿在身上,走出浴室,看著對面鏡子中的我,仿佛換了一個人。
不見空洞的雙眼,發(fā)白的唇被粉色唇膏覆蓋,莫沉易一直等候在浴室門外,看見我出來用目光停落在我身上片刻,笑著說,“今晚的宴會,你一定是主角。”
港城奢華的音樂演奏廳,輕慢美妙的鋼琴曲婉轉(zhuǎn)輕緩的演奏,自然動聽。